沒過一會,顧晨皓就趕了過來。
他讓人把江時越抬到床上,然後把脈。
把脈時,他的眉頭緊緊擰在一起。
江母看的心都揪在一起了,「他這是怎麼了?沒有治療的辦法嗎?要不要打電話給白苓,讓她來看看?」
畢竟白苓是神醫,顧晨皓沒有辦法治療的病,說不定她有辦法。
顧晨皓給了她一個奇怪的眼神。
稍許後,他才問江時越,「你是不是得罪白小姐了?」
「啊?」江時越捂著肚子,「沒有啊!」
「那就奇怪了,你肚子疼,是因為被下了肝腸寸斷的藥,這個藥,目前為止,我只知道白小姐有,還沒聽過其他人有過。」顧晨皓道,「至於你身體癱軟,這個我就不知道了,我感覺跟上次在山洞,跟陳錚下的藥很類似。」
顧晨皓最近一直在忙,他還不知道陳錚就是白苓的父親白錚。
江時越聞言,大罵,「我靠!他們也太小氣了吧?不就是我沒看出來白錚是白苓的父親,說了他幾句嗎?至於這樣報復我不?」
江時越氣的心肝都快炸掉了。
以前是白苓一個整他。
現在父女倆一起。
他這條小命,隨時怕都得貢獻出去。
顧晨皓一聽,道,「真是白小姐乾的?那就算了,你這病我治不了,還是讓白小姐親自治吧。」
說完,扭頭就跑。
「喂!顧晨皓,你個沒良心的,你忘了我才是你兄弟?」江時越氣的大叫。
跑遠的顧晨皓:白小姐是我師父。
梨園。
翌日一早,白苓和白錚起來的時候,餐桌上已經擺好碗筷了。
傅琛穿著圍裙從廚房出來,十分恭敬的對白錚道,「叔叔,飯做好了,你嘗嘗我的手藝。」
白錚瞥了他一眼,淡淡的道,「恩。」
其實臉上倒也沒有那麼冷了。
他本身對傅琛沒那麼大的敵意,他想,之所以看不慣傅琛,大概是因為這頭豬拱了他家的好白菜吧。
雖然這顆白菜他還沒養過,但也不允許別人褻瀆。
不過通過這兩天的相處,他發現傅琛優點還是挺多的,也許,把白苓交給傅琛,是個不錯的選擇。
白苓看著傅琛,表情有些裂。
以前傅爺也做飯,但也沒穿圍裙,他們兩個人在一起的時候,都是隨便將就一點。
而此刻,他穿著個圍裙,總感覺有那麼些的違和感。
「還不錯。」白錚嘗了一口飯,點頭道。
只是臉上的表情依舊是不冷不淡。
得到白錚的讚賞,傅琛懸著的心總算落了下來。
至少做飯這一關是得到岳父的認可了。
看來那句俗話說的沒錯,要征服男人的心,得先征服男人的胃。
他岳父的胃還是比較好征服的。
吃完飯。
白苓對白錚道,「一會我給你解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