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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寒道:「實不相瞞,我們已經找到了幕後真兇,只是苦於沒有證據。」

「陛下相信周大人,也相信我說的話,所以夫人不用太擔心。」

周夫人沉默著點頭,「好,我相信你們。」

「有什麼,是我能幫得上忙的嗎?」

「比如……你說的沒有證據,說不定我能知道些什麼。」

司寒原本只是打算來安撫周夫人,沒想過能從她這裡知道一些什麼線索。

但既然她開口問了,司寒還是道:「那夫人……對如今的國師……知道多少?」

周夫人眉頭微皺,立馬便聽出了司寒的言下之意,「你們懷疑國師?」

其實在事情水落石出之前,司寒本是不想透露這些的,也是為了避免隔牆有耳。

正當她不知道怎麼說的時候,斜倚在一旁的宋歸年忽然出聲道:「沒錯。根據我調查到的線索,國師是最有可能做這些事情的人。」

司寒看周夫人的神情,似乎並沒有多驚訝的樣子。

甚至露出了一點「果然如此」的意味。

「周夫人,您不喜歡國師?」

周夫人盯著桌上的茶盞,因著司寒的一句話,小時候經歷過的一些事情逐漸浮現腦海。

「不只是我不喜歡,我父親母親……也不喜他。」

「先帝還在的時候,國師大人的權力可謂是凌駕於丞相之上,甚至可以直接干預先帝的決定。」

「有一日,母親帶我入宮向皇后娘娘請安,曾遇見國師,他曾言,我活不過二十歲。」

「因著這一句話,雖說礙著情面,母親當場沒說什麼,可是心裡還是有氣。回去後將此事告訴了我父親。」

「父親常年在戰場廝殺,以前對國師這樣的人沒什麼特別看法,最多也就是不相信也沒什麼矛盾,各自安好。」

「可這話被我父親知道了,當時便要去向陛下討要說法,說國師此言是故意咒我。」

司寒道:「可是,你並沒有死在二十歲之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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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章 福簽

◎這下好了,夫人也沒了◎

周夫人點點頭,「沒錯,我非但沒有死在二十歲之前,還好好地嫁了人。」

想起之前姚公公說的,國師喜好雕刻玉石的事情,司寒便將這事問出了口。

周夫人垂眸沉吟片刻,「對,就是玉雕。那件事情之後,陛下還是看在父親的面子上,讓國師大人給他賠禮道歉。那時他送來的,就是一個玉雕,而且還是他親手雕刻的。」

這就對上了!

司寒面露喜色,看來姚公公說的確實不錯。

「怎麼?這東西,對你們很重要?」周夫人察覺到司寒明顯變化的情緒,疑惑道。

司寒站起身,「多謝周夫人,這條線索對我們來說,確實很重要。」

「我們還要去面見國師,便不久留了。夫人保重身體,待我和宋公子查明真相,必定將周大人全須全尾地還給您。」

在去通天台的路上,司寒將自己的猜想講與宋歸年聽。

後者聽罷,也點點頭道:「雖說有些荒謬,但也不誤可能。」

司寒柳眉一豎,「哪裡荒謬了!」國師那一副故作清高的樣子,一看就是在掩蓋他的小人行徑,這樣的人做出這樣的事情根本不奇怪!

「好好好,一點都不荒謬。」宋歸年從善如流地順毛摸。

司寒戳戳他的腰側,「你要一直站在我這一邊,知道嗎?」

宋歸年將那只在他腰間作亂的手攏進自己掌心,放在頰側蹭了蹭,「我哪次不信你了。」

司寒掙開他的大手,轉而拽上他的耳朵,「萬一我想錯了怎麼辦?」

宋歸年順著她的力道便往她懷裡倒,「若是想錯了,大不了重新再來。」

司寒泄了氣,「哪裡有那麼多重新再來的機會,陛下只給了我十日。」

宋歸年笑著把玩她腰間的玉佩,「放心,有你夫君在,就有花不完的十日。」

司寒嘟囔,「還以為你可以讓時光倒流。」

宋歸年唇邊泄出一絲輕笑,沒答話。

鼻尖嗅了嗅,霎時從她懷裡坐了起來,留下司寒不明所以,「怎麼了?」

瞧著宋歸年驟然變綠的臉色,司寒忽然想起來被自己遺忘的瓷瓶還在自己身上。

臉色也禁不住變得和他一樣難看。

剛想將那瓷瓶拿出來,宋歸年連忙阻止,「別拿,別拿。」

隔著層衣服也便罷了,好歹是不怎麼明顯,這一下拿出來,又是在馬車這樣封閉的地方,那味道指不定多大,完全受不了。

司寒難以置信,「你為了一個瓷瓶就這樣嫌棄我?!」

這樣大難臨頭各自飛的做派是要做給誰看啊!

完全可以想像到等她老了以後這人是個什麼嘴臉。

「我哪敢嫌棄你啊。」宋歸年往司寒那邊靠了一點,也只有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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