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外,屬於司徒明的溫潤嗓音緩緩響起:「稚京,明日游湖可要先去吃些什麼?」
李殷扣著她的腰身仰躺在床上,讓她伏在他身上,戲謔的聲音滿是惡劣:
「你的明哥哥在叫你,公主怎麼不應他啊?」
窗戶還未關緊,透過半開的窗戶,隱隱能看見床榻上的光景,溫稚京不敢起身,怕被司徒明察覺,只好小心翼翼地伏在李殷胸膛上。
她欲裝作已經睡下,身下那人卻偏不遂她願。
屋外又響起幾聲敲門聲,腰間的手卻驀地收緊,將她的身子往前提了幾寸。
她跨坐在他的腰腹上,胸前的衣衫早已被撕得破碎,露出半邊玉肩,高聳入雲的雪山便毫無遮擋地暴露在身下那人的視線中。
這般姿態,幾乎將自己毫無保留的送了上去!
李殷眸光微黯。
門外的司徒明許久未曾聽見溫稚京的回應,等了許久,又抬起手,曲著手指敲了幾下。
凌亂的榻上,李殷聽著屋外的動靜,嘴角擒著笑看她。
「再不出聲,他可要進來了。」
第73章
溫稚京整個人像燒起來一般,一把捂住他的嘴巴,同時兩隻耳朵豎起來,警惕地聽著門外的動靜,生怕司徒明真的推門進來。
身下之人還擒著笑看她,看得她羞惱不已,咬牙怒斥:「他才不會像某些卑鄙無恥的人一樣,闖女子的閨房如入無人之境!」
青年劍眉微揚,淬了霜的眸子壓得極低,連笑意也讓淡了幾分,周身氣息變得即為危險。
「是麼,可我怎麼記得,這是我們的婚房啊?」
門外。
司徒明聽不見溫稚京的回答,但屋子還亮著燈,說明她還沒入睡。
溫稚京入睡時,習慣將屋裡的火燭都吹滅。
如今已將近子時,燈沒熄,屋內卻遲遲沒有回應。
司徒明越想心越慌。
他下意識看向那扇半開的雕花木窗,視線穿過紗幔,隱約可見裡間床幔垂落,榻上模糊隆起一個弧度。
意識到自己在看什麼,他猛地移開視線,俊臉微紅,低著頭不敢再看。
屋內,溫稚京整個人被李殷的大掌緊緊緊固住腰身,胸前大片肌膚裸|露,那幾片破碎的寢衣隨著他的動作盪起一陣陣曖|昧的弧度。
不僅遮不住任何春光,還有種欲拒還迎之感。
溫稚京恥辱的用手捂住身前。
見她擋著,李殷眸中閃過一絲不悅,從她腰上騰出一隻手拿開她擋在身前的那隻手。
「擋什麼?害羞了?還是,怕你的明哥哥進來看到誤會啊?」
他微微支起身子,湊近她耳畔,幾近殘忍的輕笑。
清冽的嗓音夾雜著些許曖昧。
「就算擋住了,以我們如今的姿勢……他看到了,很難不誤會我們在做什麼吧?」
兩人因姿勢的問題,離得很近,下半身緊緊貼著,就連裸露的上半身,也因溫稚京刻意壓低的身子而時不時相貼。
軟雲時不時掃過唇瓣。
李殷目光愈發晦澀,掌下也愈發得寸進尺起來,掐得那雪白的肌膚紅了一大片。
溫稚京屈辱地忍著淚水,右手才養好沒幾日,根本使不上什麼勁,更別提李殷的手勁極大,就算手上無傷,她也掙不開他。
此刻,她矮著身子,左手肘彎曲支在榻上,原本捂著胸前的右手也被擒住,胸前便再沒了遮擋,偏偏身下那人嘴上還不饒人,一個勁的說著渾話。
溫稚京的聲音帶著明顯的哭腔,她小聲哀求:「不要說……」
小獸般的嗚咽聲並沒有激起李殷半分憐憫,反而在她哀求後,男人的視線愈發炙熱起來,黑漆漆的眼眸翻湧著熟悉的慾念,她甚至感覺腰都要被他摁斷了。
他身上燙得要命。
門外的叩門聲已經停下來了。
司徒明擰著眉:「稚京,你睡了麼?」
溫稚京扭頭,透過窗戶看向門外,司徒明依舊站在那裡,似乎要推門進來。
她嚇了一跳,忙開口叫住他:「明哥哥!」
屋外,司徒明腳步一頓,側目透過窗戶朝裡間看來。
溫稚京趕緊低著頭,生怕他察覺出什麼,一雙杏眸狠狠瞪著身下之人:「我今日有些累了,游湖的事,明日再說吧。」
她越想掩飾,李殷便越是生了惡劣的心思要折磨她。
他忽然抬起下巴,叼住那顆近在咫尺的紅梅。
幾乎瞬間,溫稚京身子觸電般一軟。
整個人無力地摔在他身上,緊咬的牙關控制不住溢出幾聲似水般的嚶|嚀!
驚慌之下,她迅速抬手捂住嘴巴,同時驚恐地看了眼窗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