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想到這裡覺得貝恪碰到的那個人似乎不錯。
他想了想,試著問:「你昨晚……感覺如何,幾次呀?」
這個問題問出後,貝恪的臉忽然爆紅。
雖然他昨晚思維遲鈍,酒精麻痹了他的很多神經,但他依舊能記得昨晚的事情。
裴梓逸的嘴唇幾乎吻遍他全身上下,一身紅痕分外惹眼,稍顯粗礪的手指輕輕摸過他的小腹,帶起一串串的酥-麻。
直到現在他閉上眼睛,仿佛還能聽到他們二人的喘-息聲,昨晚他們不斷地親密糾纏,彼此愛撫,真的有種深入骨髓的戰-栗和愉-悅。
從前他真的難以想像自己會那麼形容這件事情,因為從前是覺得有些舒服,但也還好,就那樣,甚至有時還會難受。
所以他從前真的很難理解為什麼有人會沉迷那件事情,但經過做完後他瞬間就懂得為什麼有人會沉迷那件事情,有性-癮。
因為真的很舒服,很快樂。
面對陸沉鶴的提問,他只是紅著臉說:「還,還不錯。」
陸沉鶴看著對方的樣子直覺有情況,追問道:「到底怎麼樣,就……比起項知墨來感覺如何?」
貝恪覺得沒臉回答這個問題,小聲告訴對方:「昨晚那個男人挺,挺好的。」
說完他捂著臉,真的沒法見人了。
雖然他沒說比較結果,自己也知道比較不應該,但還是會控制不住地去比較。
從前只經歷過項知墨一個男人,情-事上也平平淡淡,他一直覺得本來就應該這樣
直到昨晚……
不誇張地說,真的打開新世界的大門,而且那扇門好像還關不上,他現在閉眼都是昨晚的場景,身體好似還在悸動。
是他沒經歷過的爽和刺激,第一次有那麼滿的感覺,也第一次有那麼撐的感覺。
他現在都懷疑對方身經百戰是個情場老手,但那人又毫不猶豫地說最近三周除了昨天外沒有任何危險行為。
……情場老手會休息這麼久嗎?
這真的是一個難解的謎題。
「嘖嘖,你看你現在這副眉目含情的樣子,要不因為我是個鐵零,都想把你撲倒了,那個人可能就是對著你這麼可口的樣子,沒忍住吧。」
陸沉鶴看了貝恪片刻,忽然理解昨晚那個原本想離開但最後沒忍住的人的想法。
貝恪明顯有點害羞,皮膚白裡透紅,好似甜美的水蜜桃,可口到讓人想一口吞下去。
「不過看你這樣我也能猜到答案。」陸沉鶴開始給貝恪科普,「其實人跟人之間的身體契合度會有差別,這種差別很難講,如果不是親自體會過根本不會知道。如果你對那個人的身體沒感覺,做的時候也會覺得很乏味,甚至很煎熬。如果你對那個人的身體很有感覺,就會覺得爽翻了。」
他說到這裡乾脆用自身舉例,「我從前跟一個炮友的身體非常契合,我們開了兩天的房,基本都在床上度過,不知道來了多少次,只感覺走的時候床下全是套,經常是說著說著話就會莫名其妙地連在一起。」
貝恪:「……」
這個形容真的很搞-黃色。
「我倆的身體實在太契合,契合到他離開這座城市才不繼續約。」
貝恪聽後問道:「跟炮友還有約這麼多次的嗎,不一般都是一夜情?」
「這個要看感覺。」陸沉鶴向他傳授經驗,「首先我約一個人,並不能知道我們深入交流的結果如何。如果當晚深入交流的結果不錯,很和諧,可能留個聯繫方式後續再約幾次,如果深入交流的結果不行那肯定就沒有後續。」
「不過無論是一夜情還是找可以多次的炮友,都有幾個原則。」陸沉鶴分享注意事項,「無論什麼時候都要做好防護措施,千萬不要動心,不要過問對方私人的事情,不要好奇對方的生活和工作,大家都只講身體上的快樂,動心就輸了,因為對方擺明就是來圖身體的,大家談身體就別談感情。」
「哦。」
貝恪簡短地應了一聲,但並沒有打算付諸實際行動。
其實他對約炮這種事情並不是很能接受,他媽媽盧琳是位醫生,總會叮囑他出去亂玩的各種危害,那個感染四項就是盧琳告訴他的。
至於昨晚……那單純就是個意外。
如果昨晚他沒有喝多,如果裡面沒有加點別的小東西,如果那個人的長相和氣質不是讓他無法拒絕的話,他也不會配合。
其實真的論起契合度的話,現在他覺得自己跟項知墨可能就是一般,因為並沒有很爽的感覺,只是有時會覺得有些舒服,但有時也會覺得很難受,一次下來自己都沒有釋-放過,憋得難受。
但如果是昨晚的裴梓逸,他們之間的契合度應該很高,畢竟他昨晚舒服到一直在顫抖,最後的時候已經敏感到碰一下就會起雞皮疙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