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飛也似的逃回廚房。
樂正弘再也無法維持臉上的笑容,狠狠瞪一眼楊越身後圍觀看戲的柴非,連電梯也不等,飛也似的從樓梯匆匆離去。
因為發現了他們不融洽的關係,於是幸災樂禍圍觀看戲的柴非:哼。
樂正弘離開後,楊越總算恢復了笑意。他揉了揉柴非的頭,溫聲說:「抱歉,沒想到讓你遇到這種事……我們先進門再說。」
柴非心中正高興著,飛快點點頭。
兩人一狗進門後,剛才那人從廚房探出頭,問道:「Excuse?me,正弘走了嗎?」
楊越的臉上笑意頓時僵住,他罕見地爆發出怒意:「范擇,你給我滾出去!」
三人圍坐在陽台上藤編椅上,中間的藤編玻璃茶几上擺著兩杯煮好的咖啡和一杯果汁,還有剛烤好的曲奇餅乾以及……一碟狗餅乾。
柴非拿著狗餅乾,一塊一塊疊放在土狗的鼻樑上,看土狗忍住想要將這些餅乾全部吃掉的衝動,盯著狗餅乾眼睛都要對眼了。
楊越介紹過彼此之後,范擇在一邊好聲好氣的向他道歉,「抱歉啊小越,我真不知道你不待見他。我來的時候,他在樓下一直要求上去,差點和保安吵起來。我看他對你很熟,就自作主張的帶他來你家等你了……我剛回國,你也知道我並清楚這些事情嘛。」
范擇是楊越的表哥,比他大三歲,一直在國外念書。他和楊越差不多高,戴著一副金絲眼鏡,一副文(yi)質(guan)彬(qin)彬(shou)的樣子。
事實上,他並不如他說的那樣無辜。早在國外的時候,他就聽說自家表弟身邊出現了一個瘋狂的追求者。國外風氣開放,他對於同性戀的接受度很高,也並不覺得這有什麼不對的地方。
因此,回國之後,他去找楊越的時候竟然遇到了傳說中瘋狂的追求者,本著看好戲的態度,他便將樂正弘帶回了楊越家。
事實證明,他的決定非常正確。因為無論是楊越還是樂正弘的表現,簡直就是一齣好戲啊!
嗯,這個不認識的小弟弟,也是一付很有戲的樣子啊!
楊越深知范擇的本性,將他的話當做耳旁風,並不理他。轉而彈一下柴非的額頭:「別擼狗了,柴小非,這狗主人一直在看著你呢。」
柴非從土狗的對眼裡回過神來。瞧見范擇興味盎然的眼神,不由自主遞出一塊狗餅乾:「你要啊?吶,給你。」
土狗見狀,小氣地「嗷唔」了一聲,鼻樑上堆起來的餅乾頓時散落在地。
范擇:……
楊越去書房給鐘點工的電話,請她過來再收拾出來一個房間。他沒想到范擇今天會過來,以他的性格,今晚肯定是要住下的。原本范擇經常住的房間安排給了柴非,現在要重新收拾一間安排給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