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越正是看中這點,在隨後幾天通過黃望和他姑父的關係,打聽到一些內部消息之後,當即便採納了這個方案。
當然,若是方案真能成立,他一個人也是吃不下的。
先前他瞞著所有人通過投資和炒股大賺了一筆,預測到旅遊地產的前景,投資了與青山度假山莊。
而現在資金尚未回攏,為了不被陶女士發現又不得動用父親留給他的遺產,所以他很自然的想到了一個人。
一個既可以幫助他解決困境、又能順勢讓陶女士膈應一陣子的人。
大概過了半個月,林叔及他帶來的人匆匆離開了青河鎮,之後再也沒有了消息。而楊越也開始忙碌起來,往往打電話過去,他不是在見客戶就是在開會。
林叔走得匆忙,柴非連讓他轉交給楊越的東西都沒來得及交給他,鬱悶了好一陣子。
柴非旅遊回來,最高興的非張立新莫屬。
先前柴非家發生了點事,張立新忍著不去找他。事情一過去,他就像撒了牽引繩的哈士奇一般飛奔著去找柴非了。
張立新對染髮有著莫名的偏執,中考結束,他第一時間就把頭髮染成金色,在陽光下非常簡直閃瞎人眼。
「你可算有空了!」張立新一把勾住他的脖頸,拖著他往前走,「先前一直都不敢去找你,現在可算逮著你人了,走走走,去網吧打傳奇去。」
張立新這段時間像打了激素一樣,個子蹭蹭蹭拔高了不少,比柴非還高了半個頭,這讓一直想長到一米八的柴非鬱悶不已。
「又打遊戲,你就不怕張阿姨又從網吧揪著耳朵把你帶回家嗎?」柴非推開他攬住自己的胳膊,天氣太熱,張立新身上的溫度就像火爐一樣。
張立新嘿嘿一笑:「這你就不知道了吧,自從我考上高中之後,我媽對我有求必應,別說我去網吧打遊戲了,就算我讓她給我買台電腦,她都會答應。」
柴非斜睨他一眼:「還有你的頭髮,你教練允許你染頭髮?」
張立新以體育特長生的身份進了青河高中籃球隊,一個星期之後就要開始集訓。
「那有什麼關係。」張立新撓了撓剛染的一頭金髮,「又不是上學,難不成教練還會把我剃光頭嗎?」
可憐的張立新還不知道,一個星期之後,他雖然沒有被教練剃成光頭,卻也只挨著頭皮留下了短短的發碴,看著就像……剛從牢里放出來的一樣。
張立新的笑容有點傻氣,卻乾淨純粹,柴非也情不自禁感染到了他的笑意,讓他最近因為發生了太多事情而沉重的心情也放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