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壓根也不尊重你,你幹嘛要尊重他?」司琛反問。
司封朗覺得也對。
「還有!海底城裡恨你的妖族不少,你不准在別人的地盤上指點江山!」司琛說。
「我不會的,我會努力做一個……」司封朗想了想形容詞,最後他吐出倆字,「淡人。」
「師兄,你還是不要硬融年輕人的圈子了。」聽起來好怪啊。
司琛想要給自己師兄糾正一下用詞。可很快他就被一個奇怪的東西吸引了。
那是一個小孩,是個扎了六個小辮子的女孩。
小女孩穿著背帶褲,站在馬路對面。
司琛幻覺里的孩子沖那女孩揮了揮手,那女孩似乎往幻覺的方向看了一眼。
司封朗問他:「怎麼了?小登。」
「師兄!!!」司琛的注意力又被引回來了,「說了你別亂用詞!!」
在司琛看不到的地方,女孩跑到街角轉彎,她又回頭看了一眼。
「嘖,這師兄弟到底在幹嘛呢?」女孩的聲音聽起來和丹賦聖一模一樣。
她在無人處化為一團黑影落在地上,最後黑影聚成一滴血液,慢慢融入地面。
在某處野外,血液重新凝聚,最後血液化為一個不起眼的老頭。
樹上的鳥雀衝著老頭叫。
老頭指了指地面:「這下頭就有一個?」
鳥雀相當人性化地點點頭。
「行,我去看看。」老頭沉入地底。
……
「又不是,嘖。」找到了新龍門的丹賦聖輕輕在龍門上捶了一下。
霄國不比庾國,庾國的皇室是一群修士,從建國到滅亡,他們壓根就沒建過皇陵。
霄國的歷史裡,活得最長的就是那位豐命熠。
剩下的都是活個幾十年就死,還有一部分連十年都沒有。那群早死的也有陵墓。
難找得很。
幫丹賦聖遞工具的晨歸看了一眼丹賦聖。
「沒事。」丹賦聖扯著嘴角沖晨歸笑了笑,「你師兄多厲害的人吶,只是時間長一些而已。」
「浪費我這麼長的時間,我一定要讓他們付出應有的代價。」丹賦聖放完狠話之後又對晨歸說,「師弟你放心,師兄這回不騙你。」他怕晨歸覺得他拖得太久,準備自己動手去查。
晨歸的手段沒有他那麼溫和,到時候晨歸也得被管制了……
「我相信你。」晨歸說。
「我的好師弟永遠都這麼聽話。」丹賦聖笑著捏了捏晨歸的面頰。
可是丹賦聖的憂慮沒有絲毫減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