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給師姐和師父做了禮物?」
「師姐沒有,師父他壓根看不上我做的那些玩意兒。」丹賦聖說。
清傀出聲:「我看得上。」
應忘憂不滿:「為什麼我……哦,我死了。」她都快忘了。
清傀跑到了丹賦聖身邊,他伸手拽住丹賦聖的衣擺晃了晃:「我看得上。」他也想要。
「好,回頭我給小師父你做法器。」丹賦聖摸了摸清傀的腦袋。
晨歸把兩把劍都收入了自己的儲物器:「你是不是不習慣送禮?」怎麼感覺丹賦聖送東西都得先憋個百八十年?
「只是沒有由頭罷了。」丹賦聖說,「魔主給耀靈真人送禮算怎麼一回事?你收了我的禮又算怎麼一回事?扯不清的。」他的臉皮沒那麼薄,只是那時候他們關係的好壞是不由他們本人做主的。
晨歸伸手拉住丹賦聖的手腕:「我……」
「啊!!」一道慘叫傳來。
那個縫合的怪物徹底崩潰,渾身是傷的祂試圖證明自己是對的,祂竟突破了人類的包圍。
外圈站著的白愉和其他有著魔族血脈的工作人員被盯上了。
縫合怪物按倒了他們,祂沒有用術法,只是試圖將身下的魔族混血活生生撕扯開。
晨歸在縫合怪物傷人之前,一劍貫穿了縫合怪物的頭顱。
「祂太危險了,不適合帶走。」晨歸說。
「祂……死……」
忽然,無數的法器和法衣從天而降,將晨歸淹沒。
白愉嚇了一跳:「真人?!」
緊跟著,丹賦聖也跟著從天而降。
晨歸從一堆法器里探出頭,丹賦聖給他戴上虎頭帽:「還有這個。」
晨歸臉開始發紅。
「我也不知道談戀愛該送什麼,裡面如果有你不喜歡的,你就扔了吧。」丹賦聖戴完帽子之後又挪開了視線。
白愉:「呃……那個……」現在好像不是搞對象的好時候。
應忘憂看著這堆東西,她感覺自己的眼睛在滴血。
清傀小心翼翼地跑到那堆禮物邊,趁著晨歸和丹賦聖對視的功夫,他彎下腰撿起一個小球。
這個是他的了。
清傀還沒來得及收起來,他手裡的小球就被晨歸拿走了。
清傀:!!!
「這些不可以給。」晨歸把所有禮物都收進自己的儲物器,「這些都是我的。」
清傀呆滯地看著晨歸,他的手無助地合攏又打開。
他的手心曾有過一枚球。
再合攏再張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