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無究和應忘憂被大狗帶過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這樣一幕,晨歸躺在院子中間捂著臉哭,而丹賦聖躲在樹後面流眼淚。
應忘憂左看看右看看,一時不知如何是好。
季無究反應很快,他先去看了「普通人性格」的丹賦聖,他在丹賦聖臉上發現了一些擦傷。
應忘憂明白了:「晨歸!你怎麼可以打師兄?!」
季無究抱著丹賦聖,又去拉晨歸。
晨歸胳膊被拉開,他臉上還有乾涸的鼻血和青紫的印子。
應忘憂:「?!!丹賦聖!你太過分了!」這都打成什麼樣了?!
丹賦聖沒覺得自己錯了,他也委屈,晨歸說那種話誰能忍得住?
丹賦聖一撇嘴,眼淚又要掉。
「你別哭!誒!你別哭!你再怎麼著也不能打人啊。」應忘憂又心疼又生氣,她這師姐太難當了。
「師,師姐,你別怪師兄。」晨歸哽咽。
「你剛叫我什麼?」應忘憂在聽到師姐倆字的時候懵了,晨歸不是一直都不認師門嗎?
晨歸沒有回答應忘憂的問題,他只是說:「是我說師兄因為他父母的死導致自身出了問題,我說他認為人類身份更高一階,自甘墮落。」
應忘憂:……
這師弟這麼討嫌的嗎?
這話也太缺德了。
「我現在明白了,是我偏執了。」晨歸想明白之後就開始難受了,他哽咽著說,「我,我該向師兄道歉的。」
丹賦聖緊緊摟住季無究,他不去看晨歸,擺明了就是不肯接受道歉。
應忘憂為難地在自己倆師弟之間看來看去。
「師兄,是我偏頗了。」晨歸直接跪地上了。
「誒誒誒!這個不至於!」應忘憂把晨歸薅起來,應忘憂個頭也不大,晨歸自己又不肯站,「我不該傷你的,那個聲音說的可能是真的。」
「什麼聲音?」季無究警惕了起來。
「他說他是我的心魔。」晨歸解釋。
丹賦聖也看向了晨歸,季無究伸手試探晨歸的靈台,可在靈力靠近靈台時他卻無法繼續深入了。
屬於晨歸的那個心魔他是無法探測的,晨歸本身的修為太高深了。
不過季無究可以確認那東西不是外來物,它就是心魔。
「你的心魔說什麼了?」季無究有些擔心,如今晨歸只有五歲,他會不會被心魔影響?
「心魔說我和師兄關係不好都是外人嫉妒,是惡意傳謠。其實我和師兄特別親密。而且我還占滿了三個特權。」晨歸總覺得心魔說的那些東西特別荒唐。
「特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