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兒,還有的殺。】
【……】雖然但是……算了,只能說他們倒霉了。
七拐八繞地,一個商人收到了「提醒」,去狀告悅屏襲非商籍而經商,無酒榷而賣酒。
悅屏襲很輕鬆地應付了過去。
「酒樓工坊雖在我名下,我卻只是以此兩地入股,掌柜並非我。」
「我賣的酒,並不需要酒榷,因為這本就是在酒榷下賣出來的酒。」原來他的高度酒並非自釀,而是買了別家的酒蒸餾而成。
小月亮和敖昱:「……」地鐵老爺爺看手機X2
小月亮:「他這些話不是等同於認罪嗎?他認了他無酒榷而賣酒啊。」
酒樓工坊就是他的,銀錢都進了他的口袋,全縣都知道他是悅老板。
酒榷可不管你酒從哪兒來,只管你賣沒賣,賣多少。而且,敖昱的人隨隨便便都查出來了,悅屏襲私下裡確實在釀酒。
他賣的酒,已經自釀多於買的散酒。以不同材料、不同酒糟、不同釀造時間,甚至不同酒窖釀造出的酒,風味都是不同的。若是一直用混裝散酒蒸餾,他家的酒就是不穩定的,他必須得自釀,好統一酒的風味。
那倒霉商人還來了個誣告反坐,舉家發配碌州——過來老老實實過日子,可能對這家子來說,倒是因禍得福了。
當地官員的偏頗還可以理解,畢竟悅屏襲是悅家四郎,悅家是當地大族,名聲頗盛。兩人不能理解的是,這件事傳得天下皆知,可除了三州的人,所有人都站在了悅屏襲那邊,理所當然地認為悅屏襲沒有任何錯誤。
不過,這也就是一次投石問路,這種逆反正常的事情,對他們來說反而是收穫,只是……
這一次敖昱又在一次垂簾聽政的呼呼大睡後醒來,一醒就如衝出水面的大黑魚一樣,一腦袋衝出了珠簾,摟住了小月亮的腰,把腦袋搭在了小月亮的肩膀上。
已經很習慣的眾臣:「……」
「?」小月亮能感覺到,敖昱僵住了,「你們先退下。」
「是。」
方才說話,小月亮知道敖昱僵什麼了——他的臉上,不知不覺間裂了一道口子,半個時辰前,他剛坐下辦公時還沒有。
是之前的反噬?還是悅屏襲又做了什麼?
敖昱摟在小月亮腰間的胳膊越收越緊,小月亮嘆氣,輕輕拍著他的手臂:「阿昱,要做什麼就做吧。我身體的情況很好。」
「嗯……」
小月亮確實十分了解敖昱,他的糾結不是後悔,而是在為進攻猶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