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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根木杖嘭的打倒一起,方隱攸不解的看向鍾季棣,「你不擊球,擊我的杖做什麼?」

鍾季棣冷笑一聲,「沒人教你規矩嗎?頭球必須落地才能擊打!」

方隱攸哦一聲,隨後手腕一扭,將鍾季棣的月杖往旁邊一推,自己的月杖瞬間下落,直接敲在剛好落地的木球上。

「如此不就行了?」

說罷,他拽住韁繩,調轉馬頭朝著被被擊出去的木球而去,姿態昂揚又肆意,還語氣輕蔑的朝著鍾季棣高喊一聲,「多謝太子讓球!」

隨後便看到方隱攸一路揮著月杖,非常輕巧的躲過截球的人,最後將木球順利的擊過竹門。

「黑馬奪一籌!」

守在竹門後的舒慕謹高呼一聲,拔起地上的一根紅旗朝著眾人一揮,再喊一聲,「黑馬奪一籌!」

鍾季棣咬緊牙根,額上的青筋鼓動,臉色憤懣的朝著身後的一個男子怒喝一聲,「誰允的連規矩都不懂的人參賽的?」

鍾季棣望著不遠處笑的張揚的方隱攸,臉色越發陰沉。

男子小心翼翼的說到:「是...太子您說擊鞠人多才熱鬧,所以舒宰相便...」

鍾季棣冷眼掃向男子,男子立刻噤聲,縮著肩膀不敢再言。

方隱攸眼角餘光注意著鍾季棣這邊的動靜,看到他臉上的不悅,心裡便覺得更加暢快。

方才鍾季棣那一杖大概用了**成的力道,他倒是能輕巧的接住,就是不知道將月杖換做利刃時會是如何。

他朝著柳扶斐得意的挑挑眉,然後繼續混入人群,手中的月杖揮得越發順手。

柳扶斐見狀無奈的笑了笑,也隨著他追了過去。

等到了比賽進入尾聲時,因著黑馬這一方,只有方隱攸、柳扶斐和鍾季祐敢截下鍾季棣的球,所以毫無疑問的落後了許多籌。

鍾季棣炫耀似的朝著方隱攸扯了扯嘴角,隨後一揮月杖,面前的木球就如入無人之境般,順利的入了門。

「白馬奪得一籌!」舒慕謹高唱一聲,周圍圍觀的眾人皆是舉手叫好,呼聲都快要蓋過鼓聲。

柳扶斐勒住韁繩,停在方隱攸身側,安撫道:「你若是覺得不舒心,掄他一杖便是。」

「該被掄的不是他。」方隱攸厭棄的看著周圍那些騎著黑馬卻不截球的人,「是這群叛徒。」

方隱攸看向鍾季祐,語氣更加不滿,「最有立場叛變的人都知道比賽場上無兄弟,他們竟然還顧及著什麼君臣之道,這群狗東西該打!」

柳扶斐嗯一聲,「交給我。」

說罷,在方隱攸還沒反應過來之前,他忽然縱馬朝著一個騎黑馬的男子跑去。

然後也不知道他做了什麼,那個男子猝不及防掄起月杖用力的打向旁邊一個騎白馬的男子。

那騎白馬的男子痛呼一聲,質問他是不是輸不起?

還不等男子說話,柳扶斐就接過了話頭,手指著他怒罵一聲,「我看是你們贏得不光彩!」

白馬上的男子認得柳扶斐,原本想要息事寧人往後撤去,卻被隨後趕來的方隱攸一腳踹在了背上。

方隱攸在他憤怒的看過來時,毫無歉意的大罵一句,「我看你就是心虛了,所以要跑,狗東西!」

男子雖然怕柳扶斐,卻不怕方隱攸,聞言手裡的月杖立刻就朝著他揮來了。

方隱攸的速度比他更快,反手一杖將人打翻在地上。

而柳扶斐也趁著哄鬧,一杖打在身側騎黑馬的男子身上,然後手往旁邊騎白馬的一個人一指,責問道:「你打他做什麼?難道真是心虛?」

場外的鼓聲一下一下的敲在眾人心上,每個人的情緒都格外激動,又有柳扶斐和方隱攸兩人的煽風點火,一時之間擊鞠場上亂成了一鍋粥。

方隱攸趁機下馬,迅捷的穿梭在人群里,手中的月杖毫不留情的一下一下的敲在那群叛徒的膝上。

等到守在莊子外的侍衛進來將一場互毆平息下來時,就連太子鍾季棣都被方隱攸悄無聲息的敲了一杖。

至於方隱攸和柳扶斐,他們兩人互相敲了對方一杖,看上去也很狼狽,讓人不敢相信他們竟然是始作俑者。

鍾季棣傷的不重,那群人只是亢奮激動了些,並未失了智,不敢真的傷到太子,他就是在人群里被擠來擠去,衣裳有些散亂,失了原本的體面。

舒慕謹一直在場外,從一開始就看出了這場騷亂因何而起,他不動聲色的和柳扶斐交換了個眼神,然後走到已經被人扶到蔭蔽處的鐘季棣面前。

他裝模作樣的驚呼一聲,十分自責的長嘆一句,「怪我,那些侍衛不懂規矩,性格又魯莽的很,我就不該讓他們上場,不然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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