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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今天抽時間來,就是想了解這事。

抑制劑過敏直接暈過去,對於一般人來說還好,可對於處刑官而言,是個很大的弱點。

他很慶幸那天問醫療部部長時沒說是誰,事後也編了藉口掩蓋過去,不然縱使那狐狸再厲害,只要一支抑制劑就能放到,也太危險了。

出於安全考慮,他不希望這件事被任何人知道,想來想去只能回來問祭司爺爺。

但老者發白的眼睛盯著壁爐里燃燒的火柴,遺憾的搖了搖頭:「我也不清楚。」

族裡的孩子沒出現過這種情況,而他一生都只與族人接觸過,沒遇見的事自然不知道如何解決。

莫塔也很清楚不是那麼容易解決的事,沒再追問,又陪著老人家聊會兒天,還去外面劈了會兒柴才走。

下山後差不多已經傍晚,莫塔估測凌灼他們這兒應該在上最後一堂課,之後就是晚自習時間,距離他們約好的寫作業時間還有點空閒。

協會暫時沒事,他便開著車在返回市區,停在了一家地下酒吧入口。

酒吧大門裝飾的十分簡單,就是一扇塗的暗紅的門,門把手上掛著close的標誌,但另一側門是開著的。

內部裝潢也很簡單,紅木的吧檯,黑色的高腳椅,昏黃的壁燈,和一些要死不活的綠植。

這是一家不怎麼大也沒什麼生氣的小酒館。

吧檯邊站著一個穿著格子睡衣的男人,一頭亂糟糟的藍色頭髮,打著哈欠,滿臉沒睡醒的困意,大概是這個屋子裡最有活力的生物。

莫塔沿著台階下來,傾長的身影一出現,吧檯後的人就翻了個大白眼:「這個點把我叫起來,你最好有事,不然我等下就往你的酒里下毒!下辣椒麵!下芥末水!」

「鹿川,問你個事,」冷峻的alpha無視他的抱怨,在吧檯邊坐下,腿比高腳凳還長,隨意的支在地面,開門見山:「抑制劑過敏,有什麼辦法解決?」

「啥?」鹿川像聽到個不可思議的消息,驚訝的瞪大眼:「你還用得著抑制劑?喲喲喲哪個omega這麼大本事,我還以為你早就斷情絕愛六根清淨修那什麼無情道了呢!」

「???」什麼嘰里呱啦的廢話?

無情道又是什麼玩意兒?

「少廢話……」

莫塔剛一開口,鹿川就笑得很欠抽的遞過來一杯酒:「誒,老規矩,找我得先喝一杯~」

他也是個alpha,生性愛酒,信息素剛好是杜松子酒味的,更巧的是分化伴生出的異能是「眾人皆醉我讀醒」,簡單來說就是發動時可以讓別人產生醉酒感而自己沒事。

兩人是舊識,他出生於泥落地,和飛鳥族棲息的山林緊挨著。

泥落地人人通醫術,經常進山采草藥,鹿川就是這麼和莫塔認識的。後來飛鳥族發生被滅族事件,所有族人的腺體、內臟,但凡是有用的東西都被挖走,餘下的一把火燒了。

山腳下的泥落地的人雖然不像飛鳥族那樣擁有優質的腺體,但健康的內臟也很值錢,那群報喪鳥像屠夫似的,一路血洗過去,整個泥落地無一人生還。

鹿川也是差點要死在那兒的,只是被家人藏在了井裡。

少年莫塔從鎮上賣完東西回去時,他已經在井裡泡了三天。

在莫塔看來,鹿川是可以信任的,至少兩人有一樣的復仇目標。

他端起那杯遞到跟前的酒,很爽快的喝了口,酒杯還沒擱下,鹿川又給他倒滿:「養魚呢,把手伸出來我看看。」

一邊嘀咕一邊抬手要把脈。

「不是我,」莫塔放酒,避開了他伸過來的手,略帶嫌棄:「說話就說話,別動手動腳,避嫌。」

他只是來問事的,可不想被凌灼知道後誤會什麼,那狐狸那麼漂亮的眼睛,沾了淚看的人心疼,他捨不得。

過去寡情薄心跟把冷兵器般的人,如今滿身滿臉寫著「已有主,勿碰」幾個字。

「……咳!」鹿川看的一口酒嗆喉嚨里,有千萬句髒話想罵,但想了想兩人間的實力差距,忍了下來,簡單總結為兩個字:

「有病!」

莫塔面不改色,對著評價坦然接受,只是冰灰的眼眸不耐煩的掃了眼他,示意快說正事。

鹿川也不跟他貧了,兩手一攤:「過敏這事,也跟體質有關,你得把人帶來我看看才知道,弄清楚怎麼回事才好找解決辦法。」

「……」

帶人過來……

莫塔喝著酒不吭聲了,微斂著眉心考慮。

「幹嘛呀,還怕我吃了他不成?」

「倒也不是,就是……」他太好看了,不想給別人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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