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一輪的人那麼多,所以鍾蔓菁多少知道一些。
那天過年,大家喝了酒之後話也多了,不敢問林予青的話都問出來了。
張平瑞是裡面酒量最差的人,也是問話問的最勇的那個。他問林予青:「你不會真的對鍾妹子做那些事兒了吧?」
他不好意思笑笑:「其實我早就想問了,網上還搜不到你們的消息,但是我看到雜誌上寫八卦的欄目在編排你說你……」
「說你把蔓菁害得現在家也不能回,還說你們的關係特別差。鍾妹子對你又恨又愛,總是和你作對。」張平瑞說著說著自己都笑了,「我看他們寫的挺真的。」
何止呢,那些記者堪稱職業狗仔,甚至填補了很多「細節」。
「你看我現在像是能和她做對的樣子嗎?」林予青在準備鍾蔓菁交代給她的土豆絲,淡定地抬眸瞟了張平瑞一眼後,鍾蔓菁過來了,捻起水裡的土豆絲說:「哎,你怎麼回事,很久不幹活手生了,切的這麼不均勻。」
林予青恭恭敬敬:「對不起,我仔細點。」
張平瑞:「……」懂了,這家庭地位一目了然。
本以為這就了了,後面過了一段時間是孟落忍不住了,好奇地來旁敲側擊地問鍾蔓菁。
鍾蔓菁才知道那些細節已經描述到了哪種程度。
什麼她們喜愛的姿勢和場所的就不要大肆宣揚了好嗎!被說中了她澄清都不好澄清!
在鍾蔓菁的要求下,林予青好著手將這些東西清理了一遍。
鍾蔓菁瞪著林予青說:「還提這個,現在你說這個我就想打你。」
林予青低笑道:「我保留了一份,其實他們寫的東西如果當成是話本子來看的話,還不錯。」
什麼話本,分明就是帶顏色的睡前讀物……
鍾蔓菁不想再想了,她要是有時間有機會,必須親自去宜北市,把那胡編亂造的人拎出來打一頓。
「他們有些說的,和你的畫冊上畫的也很像。」林予青說。
鍾蔓菁深深地嘆口氣:「忘了我的畫冊吧。」
她就知道,她不該把那些以前還記得場景畫下來的。
畫冊是鍾蔓菁剛重生回來時開始畫的,她一個人,也不知道這是不是一場虛無的夢,那時候常常很害怕,就把自己曾經記憶深刻的場景都畫下來。
現在畫冊被林予青這個混蛋徵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