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蔓菁沒忘記做了一些新式的,比如肉鬆麻薯蛋黃餡這類,像是個大型的蛋黃酥,這些是林予青一貫喜歡吃的,就鍾蔓菁自己的口味來說……她喜歡吃甜味的花醬。
鍾蔓菁的習慣是在使用烤箱的時候用剩餘的邊角料們烤一些小餅,這次也不例外,剩下好多黑芝麻的餡料,都拿來烤了黑芝麻小餅,還有一些蔥香薄脆。
這玩意簡單的很,往裡面一放等著就行,但特別特別的香。
直接把睡著的饞蟲給香醒了。
孟落和吳荔原不約而同地睜開了眼睛,果不其然發現鍾蔓菁正在往碟子裡放餅乾,她們慶幸自己的酒已經差不多了,還能趕上醒酒套餐。
林予青洗乾淨手過來時,鍾蔓菁拉住她的手吹了吹,拿起自己這邊的暖寶寶,在林予青的腰上貼了兩個。
「怎麼?」林予青側頭望過去,鍾蔓菁說,「我的手機剛剛提醒了我,你快到生理期了,先把腰暖一暖。」
林予青看上去是身體倍兒棒的狀態,但實際上還是以前的那些烏七八糟的生活把體質給搞壞了,她痛經,痛得特別厲害的那種。
從第一次知道後,鍾蔓菁就開始幫她調理身體,在經期前後都給她食補。在鍾蔓菁在林予青身邊的那段時間,林予青的身體已經好多了,痛感逐漸減輕。
但後頭鍾蔓菁回來了,她又聽見江束予說林予青一旦忙起來就什麼都顧不上,知道可能又要重新給這人調理一遍。
「她疼起來了就知道吃止疼藥,」吳荔原走過來說,「先前我和崔冉不知道說過她多少次,都沒什麼用。」
林予青沉聲道:「我現在已經不依賴止痛藥了。」她感受到自己後腰上的兩個暖寶寶已經在發散熱量,源源不斷的。
鍾蔓菁點頭滿意道:「重要的還是內調,不然怎麼也只是治標不治本,說你呢,你笑什麼?一看你這樣就知道沒按照我說的好好吃飯,作息都不規律了吧,以前還好意思說我。」
林予青說:「很規律的五點鐘起來了。」至於是幾點鐘睡的她是一概不提。
吳荔原對鍾蔓菁說:「還是你有辦法,她終於是知道喊疼了。」只有知道喊疼有用才會喊疼,如果沒有個來心疼你的人,那只是一些毫無意義的無病呻吟。
以前林予青在林家的生活試著是水深火熱,而吳荔原是林家的私人醫生,她沒少從吳荔原的手裡拿止痛藥。
到後來,對止痛藥有了一定的抗藥性,止痛藥對於林予青來說,只是心理上可以稍微讓她麻木少許的小糖丸。
鍾蔓菁將晾好的薄脆和芝麻小餅拿出來,又開了一瓶葡萄酒和石榴、汽水一起調和好。吃的是一起吃的,酒只擺在了自己和林予青的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