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之,說什麼的都有,說的鐘蔓菁以為他們是不是每天都在自己的床底蹲著看自己和林予青的連續劇。
事情發生了之後,她有段時間沒出門了。就是出門也得全副武裝,如果是和林予青一起被拍了,那明顯就是故意為之,餵的是混淆鍾訴遠的視線,把他儘快引出來。
誰也沒想到最後一刻居然給他跑了。
唯一能確定的是他只是躲起來了,但跑不出宜北市的範圍,現在也絕對不會讓他出境。
他在蟄伏,那麼在明面上的她們戲還不能停,還得繼續演下去,演到鍾訴遠放鬆警惕主動現身,把他抓住歸案了,這事情才真的算完。
鍾蔓菁徐徐嘆了口氣,在室內換上了短袖和拖鞋,捧著一個紅通通的大西瓜用勺子挖著吃。邊吃邊看外面紛飛的大雪,今年的雪下的特別的厚,顯得世界格外的潔白乾淨。
有人從她的身後過來,為她裸露的肩膀上蓋上一層薄毯子:「現在還是冬天,你這樣未免太放肆了。」
鍾蔓菁頭也不回就知道是誰:「房間裡很熱……你沒覺得熱嗎,這麼虛,是不是這段時間太忙了所以虛了,需要我給你做點食補嗎?」
林予青垂眸看她:「確實少了很多時間在家裡陪你。」
她在公司里有時候連飯都懶得吃,這事還得瞞著鍾蔓菁,被知道的話又得將她數落。只可惜她身邊的人才都是一些白眼狼,她吃沒吃,吃了什麼,江束予都告知了鍾蔓菁。
鍾蔓菁笑著吃掉了最中心的那一塊西瓜,然後順著那個區域往外挖去,「看看林總說的是什麼話,你去看外面說的,哪有來陪金絲雀的呀,都是金絲雀等著金主過來找自己尋歡作樂。」
林予青無奈道:「今天沒有狗仔,別演了。」
「自戀,我哪演了,你沒看我說的這麼誠懇的實話啊。」鍾蔓菁回頭眨眨眼睛,「鍾訴遠有消息了麼。」
「他前天在教堂附近出現過。」林予青說,「但也只有那一個後面的監控看到了他,他躲監控挺有一套。」
鍾蔓菁笑:「指不定是故意露面都你們玩的,這也是他那種性格會做出來的事。」鍾訴遠很自負,同樣的,他也一定記住了這個仇,不可能不報。
鍾訴遠的自負讓他還覺得自己仍舊有可能扳回這一局,實際上現在全城都在等著找到他,不過就是時間早晚的問題。
教堂就在市中心的位置,敢出現在那裡……鍾訴遠一定是找了個自己覺得幾位安全的地方又方便他的撤退,所以不會被抓住,他還清楚地知道要躲開哪個角度的監控,讓找他的人頗費功夫。
「謝思合在配合警方那邊找他,不會太久,不過,我們也不用太著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