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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都這麼說了,青岑自然不會上趕著給自己找不痛快,不過還是問了句:「殿下可想清楚了?別到時後悔了反埋怨我不容人……」

元慎眯了眯眼睛沒吭聲,就那麼把青岑盯著,直看的人心裡發毛。

青岑瞅他這神色愈發不對勁兒,眸子裡好像有一團火在燒,果然下一刻這人就如同餓狼般撲上來。

青岑被他困在身/下,耳畔是男人低沉魅惑的嗓音:「我只後悔沒早點把你娶回來,日日將你綁在床上和我……」

越說越不像話了,青岑漲紅了臉,忙讓他別鬧了,「我現在身上不方便……」

元慎沒聽明白:「什麼不方便?哪裡不方便?」

青岑:「嗯……我今早來了月事。」

元慎聽得一下泄了氣,一副好可惜不能把她就地正法的神色。

青岑心裡得意,總算體會了一把來月事的好處,然而下一刻又樂極生悲,元慎把腦袋湊過來,在青岑耳邊低語了些什麼。

青岑睜大了眼睛,連連搖頭,:「不行!」

說著還把手藏起來,看著元慎的眼神十分抗拒。

「娘子……」元慎眼巴巴地瞅著她。

青岑還是拒絕,咬了咬嘴唇,一臉羞赧之色:「我做不來,」一面羞惱道:「殿下都是從哪裡學來這些不正經的?」

元慎一窒,吞吞吐吐地,半晌才支吾著說是圖冊上畫的,青岑聽了愈發臉紅,想起來她出嫁前翻看過的那本畫冊,似乎上面也有這麼一頁,只依稀記得有個男躺在那裡,沒怎麼穿衣服,一個女子跪坐在他身旁,兩隻手就那麼……

哎呀,真是羞死人了,青岑不願再想下去了,拍開元慎作亂的手就要往被子裡躺。

可元慎卻不依,他是吃了秤砣鐵了心腸,箱子裡有一大疊畫冊都是八皇子在他大婚前專門送來的,裡面的樣式也都新奇古怪,成婚這些日子,他的心早就癢了。

於是也掀了被子躺進去,也不說話,就那麼蹭著青岑,一邊蹭還一邊跟青岑耳語,淨說一些渾話。

「求娘子可憐。」

「娘子疼疼我。」

……

最後青岑被鬧的沒法子了,就只得遂了他,結果就是某人吃飽喝足,神清氣爽,自己一雙腕子險些累斷。

——

正月過後,元慎就要去開封府任職,於是第二天起了個大早,青岑想著要送送他,就睡眼惺忪的爬起來,結果又被元慎塞進被窩裡,親了親她的額頭說:「昨夜你累著了,就別送我了,再好好睡會兒吧。」

聲音裡帶著濃濃的滿足和笑意,青岑閉著眼睛哼了哼,伸出手去捶他,元慎一把握著妻子的小拳頭,忍不住親了又親才出門。

等他離開,青岑又睡了大半個時辰才起床,用過早膳後,便命人去凝塵閣把錦冉和念歡請過來,和顏悅色的說:「殿下的意思是,或是留在府里當差,或是放你們出去,主要看你們自己怎麼選,且無論選了哪條路,都不會虧待了你們。」

錦冉聽了當下略一思索後就道:「承蒙皇子妃開恩,奴婢原是陳留縣人,離家多年,爹娘都十分想念,一心盼著奴婢能歸家團圓。」

錦冉家裡原先是窮的揭不開鍋了才把她送進宮裡去,後來他爹和兄長用錦冉寄回來的錢去做生意,賺了不少,家中逐漸富裕起來,就一心盼著女兒出宮團聚,沒承想錦冉被選做了教引宮女,能和皇家攀上親就罷了,偏偏一直不得重用,這以後的日子也是一眼就能望到頭,索性不如回了家,體體面面地找個人家嫁了,家中如今有錢有地,不用給人為奴為婢,滋潤的很。

青岑昨日就瞧出這人是個靈光的,當即道好,叫綠竹去房裡拿了五十兩銀子給錦冉做盤纏。

錦冉千恩萬謝,念歡在一旁看著那白花花的銀子有些眼熱,不過轉念一想,日後若得了殿下的喜歡,那還不是金山銀山的享之不盡,所以等青岑來問她時,就道自己要留在府里,還說:「奴婢願意日日伺候殿下和皇子妃。」

青岑沒什麼表情,這位念歡姑娘怕是打量著日日在元慎眼皮子底下晃蕩,保不齊哪天就能飛上枝頭了,於是只淡淡說:「如今我和殿下身邊人盡夠了,聽人說念歡姑娘繡活兒好,那就去繡房當差吧。」

說完也不去理她,直接起身走了,留下念歡滿肚子的不情願。

回到凝塵閣,錦冉歡喜地收拾著東西,高興地仿佛坐牢子的人馬上就能出獄了。

念歡在一旁發牢騷,抱怨青岑小家子氣,「皇子妃也太容不下人了,難不成以後就讓殿下守著她一個人過日子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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