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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岑累極了,翌日醒來時,腰/酸背/痛,活像被人給痛/打了一頓,躺在榻上沒有力氣動彈。

元慎這個出力的人倒是神清氣爽的很,撐著腦袋偏頭打量著青岑,嘴裡還嘀咕著:「真好,你終於是我的了。」

青岑睨了一眼,不是很爽他這麼有精神,就哼了聲,嘟嘟囔囔的撅著嘴道:「誰是你的了,我是我自己的。」

她說這話時,昨夜難分難解時的那種媚態又重新流露出來,嗓子甜膩,直把元慎看得身軀一震,心口一熱,於是一下又湊上去,故作危險的眯了眯眼睛:「嗯?你說什麼?」

青岑一慌,兩個人現在被子底下可都是光溜溜的,早知道這人是個炮仗,一點就燃,她才不多那個口舌,於是乾乾笑了兩聲,忙說:「哎,時候不早了,咱們還要進宮請安呢,快起吧。」

元慎沒吭聲,青岑以為就此逃過一劫,結果沐浴的時候這人突然闖進來,把侍候的女使們都趕出去,然後一面解衣裳,一面正經八百的和青岑說:「時間緊,咱倆兒就一起泡吧。」

青岑:……

偏他說這話時,臉上的神情正經的不得了,好像真的是怕誤了事情才不得已要和青岑一起泡,實非他本意,這矜貴從容解衣裳的樣子,一瞬間仿佛讓青岑回到了剛認識他那會兒,然等他跳進浴桶里來,那如狼似虎的舉動就藏不住了。

這一泡,就是小半個時辰,等小兩口出來,芳吟和穀雨來浴房裡收拾,就見浴桶周圍的地面全都是濕漉漉的,不知道的,還以為有人在裡頭打水仗了。

想起方才在外間聽到的動靜,兩個雲英未嫁的小女使就忍不住紅了臉。

——

因著洗浴的時候廢了些功夫,所以梳起妝來手腳要快,紫竹上妝,綠竹梳頭,芳吟在一旁搭配要穿的衣裙,穀雨去馬房吩咐備車事宜。

不同於女子出門須得塗脂抹粉,元慎收拾起來很快,從衣櫃裡挑出一件兀自套上,再把頭髮一束就是了。

青岑在妝檯前坐著,泡過熱水澡以後氣色顯見要好很多,但仍有些疲憊,透過銅鏡去看坐在軟榻上逗貓的某人,心裡想著,雖然女孩子塗脂抹粉也是一種樂趣,但有時候又很羨慕男子的輕便,不用穿繁複的衣裙,也不用頂著沉重的頭飾。

似乎感受到她的窺視,元慎抬起眼睛看過來,定定瞧了一會兒妝檯前安坐的倩影,心裡美滋滋的,這種感覺可真好啊,以前起了床,屋子裡冷冷清清的就他一個人,現下有了她,平淡枯燥的日子終於變得鮮活有盼頭。

兩刻鐘後,青岑穿著一身彩繡牡丹紅褙子和元慎手拉著手往府門外走。

立春以後,天氣漸漸暖和起來,兩個人迎著清晨的微風走在迴廊上,青岑打量著周圍的環境,比她想像中的還要氣派寬闊,元慎偏頭感慨說:「成婚真好啊。」

他這一早上,滿嘴都是真好,青岑就打趣道:「殿下這是新鮮勁兒作祟呢。」

元慎說才不是呢,青岑心裡好笑,覺得他這樣傻裡傻氣的,和昨夜裡如狼似虎的模樣大相逕庭,果然歲雲說得不錯,男人床上床下都有兩副面孔。

辰時六刻,一匹良駒拉著一架低調奢華的檀木馬車自十皇子府出發往皇城方向去,附近住著的人家多都是皇親貴戚,青岑從掀開的一小截兒簾縫往外看,入眼都是各位皇子公主的府邸,一樣的氣派尊貴。

忽地一雙大手攬過來,青岑放下帘子回過頭,只見元慎沖她微笑道:「外面有什麼好看的,咱們說說話吧。」

他一面說,一面手往青岑腰上摸,偏臉上神色淡然的緊,話也正經:「姓顧的前些時日已經回宮了,怕是待會兒你在皇后宮裡還能見到,不過不必理她,她若言語對你不敬,只管罵回去,一切有我在。」

他說姓顧的,青岑想了半晌才道是顧香盈啊。

元慎點點頭,說起這位,眸中一片冰涼,管她是顧香盈還是顧臭盈,對青岑不利的,就都是壞人。

青岑想起顧香盈,臉上就都是笑,說起來,她母親慶國公夫人武大娘子後來還曾打發人上門賠禮,因這武大娘子和青岑大舅母永平侯夫人系出同宗,平日有些交情在,青岑在永平侯府小住那幾日,還聽大舅母說起過,道:「我這位族姐為人乾脆果決,爽朗大方,家裡幾個孩兒都教養的極好,偏偏她家大丫頭被要去宮裡頭養著了,如今脾氣很是嬌貴,前些時日我去她家做客,那叫香盈的小娘子,派頭都快趕上郡主公主一般大了,直拿鼻孔看人,我記得小時候分明不這樣的。」

這是沒有辦法的事情,跟著柔貴妃那樣的養母,耳濡目染之下,難免就左了性子。

青岑就想,她以後有了孩兒,必然得仔細教養,萬不能養成顧香盈那樣刁蠻的性子,一個不高興就推人落水,很要不得。

她想的出神,冷不丁感覺被人挪騰了起來,低頭一瞧,就見元慎正把她往腿上抱,青岑急眼:「你做什麼?」

元慎笑了笑,說:「坐我腿上暖和。」

【作者有話要說】

婚後的慎慎子越來越明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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