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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歸硯看在眼底,身側的手指畫了個幾個咒文,隨後兩指合住,迅速抬起在男孩後頸點了一下,人便輕輕地倒下去了。

他接住人,盯著那張稚嫩的臉龐看了好一會,才將孩子緩緩放在草堆上,隨後將被壓麻了的腿動了動,「嘶」了一聲後喚道:「起來。」

季宿白裝夠了,站起身,將身上的草屑拍了好幾遍,直到他確認自己衣擺上沒有什麼東西了,才皺著眉頭垂目看向寧歸硯。

他伸出手,寧歸硯便拉住,借著力站起來,但腿被壓得太久,剛站起就麻軟了腿,沒了支撐直撲向男人的胸膛。

好在對方及時接住他,沒讓臉和那堅硬的胸口來個親密接觸。

季宿白攬住人的腰,腰太細,一隻手便綽綽有餘,於是另一隻便將人拉直身,讓寧歸硯的手搭在他肩側,剛要說什麼,身前的人便率先開口了。

「讓我靠一會,站不直。」

季宿白眨了眨眼,將沒說出來的話咽下去,偏目瞧了眼地上的孩子,啟唇詢問:「是去裡屋,還是先回去看看情況?」

寧歸硯覺著好笑,靠在男人的肩膀上扭過來臉,視線里出現凌厲的下頜線,他搭在肩膀上的手動了動,呈敲擊動態。

「都一樣,方氏和宋娘子嘴裡說的大約不是一個東西,這村里那詭異的陰氣,另有其人,不對,是很多人。」

「那孩子的手臂上都是抓痕,和我們之前落腳的地方中的破門板上的一般無二,但他手上的傷痕也是日積月累的,若是在夜間,那些東西應當進不來... ...」

「而且,這孩子... ...活得倒是久... ...」

語罷,季宿白手指一動,一點光亮照亮那孩子的全身,除卻了那可怖的傷痕,便是皮膚上日積月累的灰斑,還有藏在袖口中隱隱泛著光的刀,顯然不是個善茬。

季宿白挑挑眉:「所以?」

寧歸硯覺著腳上難人的酥麻感散得差不多了,他撐著季宿白的肩膀站直,笑了笑,眉眼挑弄。

「這種猜測,師尊心裡明了,怎麼還問我?」

季宿白聞言,輕笑著,低頭看了眼手上包紮的布料,目光探究。

「你倒是會包紮。」

寧歸硯抬起手,一縷靈氣從門縫內鑽出,將那繩結解開,他轉頭看那手臂一眼。

「我還能包得更好看,只可惜你傷的不是腦袋,好了,我們得出去了。」

兩人出來後,寧歸硯將繩結再次繫上,捏了個咒訣施加在門上,確保裡面的孩童安全,這才跟季宿白往裡屋去。

裡面的動靜不是很大,季宿白結印,在周圍施下陣法,壓抑了周圍的氣息,也保證裡面那人的安全。

隨後兩人轉身,直接往落腳的地方回去。

寧歸硯去村東找那些出去查探情況的人,村內的陰氣雖然濃郁,但寧歸硯也不至於應付不了,季宿白思慮一番,竟然也讓他去,自己折身回落腳地,看看剩下幾人的情況。

到了廢棄的屋前時,周圍便又多了些聲音,聽起來是狗叫聲,可高昂又激烈,又隱約的像狼嚎,充斥著野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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