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糖兒,你要記得,我並非是因為你的威脅,或是你毀了休書,才肯做這事。」
懷王殿下不愧是做什麼都能做到最好。
只憑藉著兩指,便能攪得人神志不清。
好半晌,宋星糖才找回自己說話的能力,而不是一味只知道無意義地哼吟。
「那、那你為何?」
宋星糖只等了一瞬,便又被拽入新的渦流中。
之後是漫長地空白,所有感官全都被拉扯到極致。
夜漸深,隱約聽到窗外的雨聲。
沈昭予從才開闢出的暢通無阻的小路中原路退回。
「因為,我終於聽到你心裡的聲音。」他笑著抹去指間流液,換成更為兇猛囂張之器,低聲反省,「而不是剛愎自用、一意孤行。」
挺身而出,擠過狹長。
「既是彌補洞房之夜,那合該我來伺候大小姐才是。」
最後一次以「趙魚」的
身份,行贅婿之責。
也算有始有終。
沈昭予嗅到空氣中的腥甜味道。
垂下眸,一抹刺眼的紅映入眼中。
他愈發輕緩溫柔,將全部的自制力皆用在了憐惜她上。
女子淚眼模糊,始終不曾喊疼,卻口呼著破碎的『慢些』『好漲』這些本能之語。
第一次的痛,唯他才有。
沈昭予如釋重負地笑了,緩緩俯身,於泥濘小巷中鑽得更深。
「趙某定好好侍奉大小姐。」
「叫輕就輕,叫停就停,叫退就退,可好?」
女子淚珠懸在眼尾,搖搖欲墜,顫著滾入發中。
「……好嗚。」
第83章
從前在越州時,沈昭予一共教過宋星糖三招。
一曰跪立——女一膝跪,一膝在男臂彎,男跪於後,手握女月退高抬。
當初沈昭予用此式練她的臂力與腿力,把她累癱了。
二曰鶴交頸——男正箕坐,女跨其股,手抱男頸。
沈昭予靠著低沉輕柔的嗓音,對她進行談話治療,把她哄睡著了。
三曰蠶纏綿——女仰臥,兩手向上抱男頸,以兩腳繞於其背上。男以兩手抱女項,跪其股間,即入。
那次以沈昭予傷口崩裂流血、她心疼落淚而告終。
好像這幾次,無一留下美好的回憶。
或許,可以再以趙魚的身份,將此前記憶覆蓋。
這才叫真的有始有終吧?
倘若不糾其錯,不完善其缺憾之處,又怎能叫「一次完美的偽裝」呢?
沈昭予微勾唇角,垂眸落在女子的臉上。
紅頰粉頸,兩目迷茫,忽然色變聲顫。
沈昭予感受到底下驟然的緊繃,以及之後一陣無規律而急促的收束。
他微微失神,大腦一片空茫,憑著本能而深進最後一下。
沒等他緩過神來,忽然聽她抖著氣息,長呼了一口氣。
宋星糖感受著還有熱意源源不斷地透入身內,稍稍一動,才剛湧入的暖潮又傾瀉而出。
她紅著臉,艱難抬起頭,不確定道:「這下是真的圓了吧?沒再糊弄我?」
沈昭予伸手接住,輕聲笑道:「是,沒有騙你。」
得到肯定的答案,宋星糖懸了許久的心倏地落地。
她心心念念的願望,圓滿了。
「咚」地一聲,腦袋沾到枕頭上,兩眼一閉,險些昏睡過去。
她擺了擺手,喃喃:「好了,你走吧。」
沒你事了。
沈昭予:??
他看著手心裡混了紅絲的穠白之物,驀地沉默下來。
她果然,是用完自己就要扔的。
一次兩次,這是第三次了。
人都說事不過三。
沈昭予沉默地下榻,用帕子把手擦淨,命人打了一盆熱水,再準備一桶沐浴水,並且特意囑咐用能容納兩人的大桶來。
他拿著一條濕帕子回來,抖了下被子,卷在裡頭的一條已經昏睡過去的人滾了出來。
沈昭予坐在榻邊,耐心而冷靜地掰開她的兩條腿,微微綻開的細縫陡然呈現在眼前。
他面色如常,只眸色更暗,不躲不避,定定看了半晌。看到仍沾有點點白班,用帕子輕輕拭乾。
擦完,帕子一扔,再度靠過去。
「……」
宋星糖做了個詭異的夢。=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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