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寒舟笑著點點頭。
事到如今也可以公開身份了。
「那老夫便說了啊。」齊天掌教清了清嗓子。
傅宏望著薄寒舟一臉淡定,還有滿臉驕傲的老父親,心底沒來由的咯噔一下。
怎麼……有種不好的預感?
「薄寒舟為什麼會持有霸主令呢,那是因為他就是霸主本人。」
「什麼?」傅宏大驚失色,「不可能!這小子算是我從小到大看著長大的,他怎麼可能是北州霸主?」
「這不可能!」宋芸芸也懵了。
傅七智商還在線,急忙提醒道:「傳說,罪惡之州自古以來的王具有統治臣民的神奇能力,數年前霸主平復罪惡之州的罪惡,創立北州時曾經顯露過一次能力,我們稱為神跡。」
「薄寒舟,如果你真的是霸主,那就請你再施展一次神跡自證身份吧!」
齊天掌教皺眉,「老夫說他是霸主他就是霸主,不需要再自證身份。」
「我現在懷疑你和薄寒舟是一夥的。」傅宏咬牙切齒地說道:「霸主,絕不可能是薄寒舟!」
「他不配!」
齊天掌教一臉呵呵,「愚不可及。」
姜慈好奇問道:「能力?什麼能力啊?」
薄寒舟目光溫柔如水,「你想看嗎?」
「想啊。」
薄寒舟含笑點頭,然後走到人群中間,望著眾人語氣平靜地說道:「我以北州之王的名義,宣布你們……」
眾人一臉懵。
「跪下。」
當這兩個字落下,在場所有的北州人士一下子雙膝跪地。
所有人一臉震驚。
「霸主,他真的是霸主!」
不屬於北州的姜慈等人看得一臉驚訝。
「這能力是操控?!」慕容錦然不可思議道。
傅宏本來滿心質疑,可當自己也無法反抗的雙膝跪地時,他腦子轟地一下就炸了,然後飄過一行字:完了,他完了……
傅七和宋芸芸面色變得特別難看。
姜慈微微挑眉,「這能力有點意思啊,可以操控限制人身行動。」
「這是因為罪惡之主的責任是鎮守罪惡之州,不讓帶有罪惡血脈的人逃出去吧,所以才衍生出這個堪稱神跡的能力。」
「不愧是你,一猜就中。」薄寒舟笑了,「我也是成為北州霸主後無意間才知道的事。」
那次,不僅僅是這些人下跪,而是整個北州的人都跪下了。
所以,這是他最能證明自己是霸主的手段了,而且沒有一個人能效仿。
薄寒舟一揮手:「行了你們起來吧,接下來的事與你們無關,不相干者可以離開了。」
「霸主您好,霸主再見!」
各方大佬恭恭敬敬地和他打過招呼後,強忍著想繼續看熱鬧的心態依依不捨的退場了。
「怎麼會這樣……」傅宏面如死灰地倒了下去。
難怪老爺子急匆匆跑來陽間給薄寒舟撐腰。
難怪薄寒舟殺了這麼多人齊天掌教視而不見。
難怪他能肆無忌憚的豢養高階武者,並且殺了火姬和血狼。
難怪啊難怪!
「侄子!」傅宏一臉驚慌連滾帶爬地撲過來,一把抱住薄寒舟的小腿,「侄子,你別殺我,我也是迫不得已的啊!」
薄寒舟有些好笑:「迫不得已,誰逼你了?」
傅宏知道自己無法自圓其說了,只好賣慘:「你叔叔我從小到大被你父親欺負,被你爺爺冷落,我只是想出人頭地,想為咱們傅家干一份大事業的啊……」
傅老爺子氣得肺疼,「你說我偏心,我什麼時候偏心過了?」
「你每次只打我,不打大哥!這就是偏心。」
傅老爺子氣笑了:「為什麼揍你,你沒點數?」
「從小到大你頑劣不堪,說教你不聽,我只有棍棒底下出孝子了。」
「你大哥學習成績好,為人又正派,平時根本不用我操心。反而是你,從小頑劣,三歲往老家村子的井裡撒尿,全村人氣得差點沒把你扔井裡了。」
「五歲你去隔壁老王家的廚房玩炮仗,炮仗扔人家灶窩裡,那一年老王家年夜飯都沒吃到一口。」
「好不容易上學了,你上課不聽講,拿鉛筆芯戳前面同學的後腦勺,差點沒把人家小朋友戳成白痴!你說這該不該打?」
「還有很多荒唐的事!不打你能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