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給她開口的機會,掠奪她甜膩的空氣。
這次的吻不急躁,溫柔似水的動作帶著旖旎的繾綣,像是對待珍寶一般小心翼翼。
細碎的聲音在唇齒間攪動。
許羨修長的指節泛白,抓皺男人胸前的白襯衫,在空隙之餘,口齒不清道:「你,工作……還沒做完呢!」
對於她煞風景的話,江時白只用更加熱烈的吻回應。
電梯直達三樓,門一打開,江時白大步流星朝外走,薄唇邊沾染一絲紅色的痕跡,是女人嘴上的口紅。
他氣息略微不穩,「沒事,不著急,飯吃得有點飽,我們先做消化運動。」
許羨根本沒打算和他一起睡覺,畢竟不能放縱他太多次,他永遠得不到滿足。
她掐了一把他的胸膛,不知道擰到哪裡,江時白「嘶」了一聲,眉頭緊蹙。
「你這周次數已經用完了,你不能違反我們的約定。」
當初江時白可是親口答應,不能出爾反爾。
江時白聞言沒有絲毫詫異,腳步一點沒停,音色沙啞,「我不犯規,我只是預支下周的次數。」
「況且中午的帳,我還沒跟江太太你算。」
許羨瞬間回味出來不對勁,老狐狸果然是老狐狸。
怪不得上次爽快地答應她,原來今天在這裡等著她。
他們的約定從來沒有說不能預支次數。
照他無賴的玩法,這條約定等同於作廢,畢竟這一生的次數都能不斷預支。
不等她提出抗議,人已經陷進床榻,高大的身形隨之壓下,不再給她任何思考的可能性。
結實的床品在巨大的衝擊力下也經受不住質量的考驗。
異常的搖晃幅度越來越大。
翌日中午
許羨和曾凱約著一起吃午餐,沒有去太遠的地方,就在公司周邊的餐廳,赴約之後兩人相談甚歡。
彼此是有工作交流的同事,加之曾凱為人幽默風趣,時常能挑起一些她感興趣的話題,這頓午餐她吃得很開心。
不過最後付錢的時候,她還是攔住曾凱。
許羨用手機掃完碼,見錢已經轉過去,才轉向曾凱道:「我是前輩,應該我請你吃飯最合適,而且哪有讓你一個剛出社會大學生請客的道理。」
答應赴約,就是為了不讓他有覺得受人幫忙,卻還不了人情的心理負擔。
可今日曾凱找的這家餐廳消費不低,她當年剛出社會時,手頭就緊,自然不想讓他為了請她吃飯破費。
「可,可說好是我請許羨姐你吃飯,還讓你付錢,我實在是過意不去。」拗不過的曾凱紅著臉,結結巴巴說不出話。
他有點不好意思,不過心裡也打著小算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