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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廢了多少力氣才在擎天站穩腳跟,她一個剛畢業沒幾年的大學生,容易嗎她?!

「是的,我是在威脅你。」寧秉賀的口氣帶了質問,「這次回來你為什麼不告訴我。」

如果不是項目部把普慈項目參與人員的名單放到他的桌上,他真以為她不會回冚州了。

沈小桃甚至覺得,寧秉賀從一開始就打算讓她搬進悅瀾雅庭,玲瓏灣不過是緩兵之計,就算不是今天,明天他也會找個由頭或威逼或利誘讓她搬過來。

「我為什麼要告訴你?你的義務已經結束了,你不是我的監護人了!」沈小桃一字一句地說,「寧秉賀,你告訴我,一個成年男人和一個沒有任何血緣關係的成年女人住一起,他們對外應該是什麼關係?」

沈小桃心裡就納了悶了,寧秉賀是覺得她沒脾氣麼?

哪怕是高中生沈小桃,也不會因為別人的威脅而改變自己定好的軌跡。

高中生沈小桃不是軟骨頭,二十四歲的沈小桃更是鐵骨錚錚,她的手掌抵著桌子,居高臨下地看向寧秉賀:「還要我說得更清楚嗎?」

寧秉賀嘆了口氣,他個高腿長,微微抬著下巴就能直視踮著腳尖俯視他的沈小桃的臉。

女孩比五年前出落得更成熟,嗔笑之間像個飽滿可愛的水蜜桃,逆著光甚至還能看見她臉頰側邊細細的金色小絨毛。

「讓我多看看你吧。」寧秉賀嘆了口氣,他鄭重的看著沈小桃,鏡片下的眼睛裡是浩瀚的溫柔,「沈小桃,五年不見,我很想你。」

冚州城中央標誌性的大廈頂樓是寧秉賀的私人辦公室,哪怕是關係再好的陸昘,也沒有隨意走動的資格。

陸昘在寧秉賀門外急得轉圈,他不停地向裡面張望,寧秉賀的秘書看到陸總這樣,客氣地問他是否有急事,需不需要替他聯繫寧總。

「不能聯繫他,誰也不能聯繫他,告訴所有人,有什麼事下午再找他。」昨晚在臨江仙,陸昘親眼看著寧秉賀將沈小桃帶走,誰此刻打擾寧秉賀,就是在傷害我們寧總的終身幸福!

早上九點,寧秉賀準時出現在公司,在陸昘的尾隨下進了私人辦公室的門。

陸昘一進辦公室的門就將所有的窗簾放下,確認沒人注意這裡才開口問寧秉賀:「沈小桃呢?!」

寧秉賀說:「上班去了。」

「這就去上班了?你倆不應該乾柴烈火久旱逢甘霖麼?就這樣水靈靈上班去了?」陸昘小跑到寧秉賀的辦公桌面前,豎起兩根手指,「你倆昨晚沒……那個這個啊?」

寧秉賀有健身的習慣,但不代表他能徹夜的熬鷹,他甚至都懶得反駁陸昘:「如果沒有想說的話可以出去了。」

陸昘假裝耳聾,他說:「反正你們又沒有真在一個戶口本上,要真喜歡也不是就不能結婚,我說句公道話,你對她的好,足以感天動地,如果我是女人,我只能以身相許,還是二話不說的那種。我的寧總,告訴我,昨晚你們倆有沒有深情告白。」

「你有沒有聽過一句話。當一個人說他要說公道話時,他就要開始選邊站了。」寧秉賀說,「不管你說公道話還是母道話,都可以不說話了。」

陸昘被罵得酸爽,他確定了,這還是那個腹黑毒舌的寧秉賀。

「寧總,追女人,你不如我。」陸昘說,「沈小桃那妞吃軟不吃硬,告訴我,你打算怎麼樣的攻略她?」

寧秉賀討厭攻略這個詞,好像將女人當成遊戲裡的NPC,讓她愛上自己才算通關。

他不打算「攻略」沈小桃,他只想讓她留在自己身邊。

以前沈小桃上高中的時候,他們蝸居在沈小桃學校附近的三室一廳,加班結束後走到樓下看到客廳那盞黃熏熏的燈光時,他就會安心。

鐵製的鑰匙插上老舊的鎖,打開豬肝紅的鐵門,裡面扎著高馬尾的沈小桃握著筆,認真地做堆摞起來的練習冊。

「沒有有想說的話就出去。」寧秉賀的言下之意是懶得和陸昘廢話。

陸昘說:「有!怎麼沒有!」

陸昘遞來一冊文件:「擎天交來的預算書,你看看。」

寧秉賀掃了一眼,擎天蓋樓的項目應該由項目部的人全權負責,為什麼預算書會出現在他的桌上。

陸昘說:「擎天的預算做的有問題。虛標了原材料的價格,構配件和工程設備更是災區,我還沒看人工費和運雜費。如果這樣玩的話我建議趁早取消合作,合同一撕,各回各家,各找各媽。」

陸昘平日裡看著玩世不恭,其實是國內TOP3大學的審計學碩士,普慈順風順水的走到今天,他功不可沒。

項目才開始,為預算吵翻天的雙方多得去了,陸昘說得過分了點,單方面撕毀合同是一件很麻煩的事情,更何況擎天口碑還算不錯。

最好的解決方法就是將預算書打回,兩邊一起簡短的開個會,試探一下對方的態度。

寧秉賀翻閱了一遍,確認了陸昘所言不虛,裡面的原材料不僅遠超招標清單里的價格,就連人工費,也是按了最高的算。

普慈的工作範圍與建築不搭邊,但不代表可以被人糊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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