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點李葵月也贊同,點點頭跟著附和,「確實很熱。」
然後下午,劇組就收到了謝執北的投餵。
他給全劇組送了飲料和水果。
一般演員親友投餵劇組,劇組都要寫小黑板表示感謝,甚至有的會鼓勵群演和工作人員拍照發到社媒上,變相當是宣傳。
但如何寫謝執北的前綴,劇組工作人員想了好一會兒,依舊拿不定主意。
只能通過小梁和林樺,去探溫梔南的口風。
最終寫出來的就是——
【《赤雁還》劇組感謝溫梔南老師的體能教練謝執北指導的投餵~】
這個投餵小黑板的內容,謝執北直到訓練結束才看到。
還是彭祺元在網上刷到之後發給他的。
晚上,因為「體能教練」這四個字,溫梔南被他控著腰坐在他胯骨上,想跑卻跑不了。
男人的力氣太大,一隻手就幾乎能將她按住。
另一隻手撩開她的裙擺,胡作非為。
她很快就沒了力氣,低泣著抓緊他肩上的衣服,羞恥地聽底下從微弱到逐漸被放大的動靜。
偏他還要用牙齒細細磨她的耳朵,將所有沉喘全灌入她耳中,灼燒她的肌膚。
可在即將攀登的時候,他卻惡劣地停下。
她迷離著眼眸去望他,眼眶紅紅的,眼睫沾上水汽,好不可憐。
「謝執北...」
她幾乎快哭了,想讓他別這麼折磨自己,可是說不出口。
男人是記仇的,就這麼吊著不給她。
惡劣地問,「我是誰?」
混沌的思緒中,溫梔南勉強想起今天小黑板的事,明白他是在意那個稱呼前綴。
她湊過來親他高挺的鼻樑,喘息著喊他,「男朋友...」
他低垂著眉眼看著她,聲音啞得冒火,「答錯了。」
她不明所以,可卻已經沒有多餘的力氣去思考,只能嗚咽著靠在他肩上,淚珠落在他的衣服上,在白色布料上邊洇出點點痕跡。
他終於重新貼了過來,本就濕漉漉的掌心磨出羞人的聲響。
「溫老師說過,我是體能教練。」
「現在,我們該上課了。」
這話乍聽起來沒什麼不對勁,可如果他不這麼惡狠狠掐著她的話,可能會顯得更加正經一些。
溫梔南抽抽搭搭地哭,咬著唇想要去拉他的手,卻被反剪拉至背後,身子毫無保留地靠向他。
她的眼淚全掉在他肩上,哭得聲音都在發抖,身子也不自覺地抖,最終癱軟在他懷裡。
又是一塌糊塗。
裙擺早已往上縮起,肌膚貼著他的大腿,有些涼,又有些溫溫的。
她臉一紅,想躲卻沒力氣躲。
累到快睡過去時,她只有一個念頭——
完蛋,明天又要提不起來劍了。
——
謝執北嘴角的傷還沒徹底好透之前,人就被溫梔南趕回臨城。
兩人這段時間以來,雖然沒有哪一次是真刀真槍地來,可她卻感覺自己的身體快要被他掏空了。
她不明白這算不算「縱慾過度」。
可她知道,她這顆小白菜,無論如何也比不上他這個運動員的體能。
她曾看過他的訓練視頻,每一天都強度拉滿。
她不明白為什麼他每天訓練那麼累,回到酒店還有那麼多精力可以折騰她。
他像個永動機,也像只勾人沉淪的男妖精。
明知道她喜歡他的外形、喜歡他的肌理、喜歡他的身體,還總是「恰到好處」地勾引她。
體力值拼不過,溫梔南只能躲。
可她就在寧城拍戲,躲不了。
於是某個每天晚上太過分的男人,就這麼被趕回臨城了。
過了幾天修身養性的日子,溫梔南覺得自己的精氣神恢復不少,走路都帶風了。
今天收工早,她難得想小小放縱一下,就和林樺叫了燒烤外賣。
回到酒店時,外賣正好到了。
兩人一人提著一個外賣袋子上樓,正討論待會兒要找部什麼電影出來看,路過酒店的餐廳時,視線一掃,突然看到昏暗的餐廳里,似乎坐著一個人。
這個餐廳是專門用來做酒店早餐的,這個時間點,餐廳里沒有任何顧客,工作人員也早已下班,裡邊空蕩蕩的,燈全部都關了。
只有走廊的燈光透過玻璃門傾灑入內,在門口投射出一小塊光亮。
而在這塊光亮的邊緣處,坐著一道纖瘦高挑的身影。
她半趴在桌子上,看起來像是睡著了,又像是喝醉了起不來?
林樺最先發現,緊張地拉著溫梔南的手,「...南姐,那是個人吧?」
溫梔南順著她的話望過去,只覺得餐廳里那個人穿著的衣服有點眼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