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也沒想到。大一上學期的國慶,我去機構接我媽,正好碰見劉叔叔給我媽送花。我媽回去後就跟我說,劉叔叔是她學生的父親,最近追她追得火熱。」
黃楚言問:「之後你怎麼說的?」
「我只問了我媽,對她來說,這樣的追求是不是負擔。如果是的話,我可以出面解決,但她搖頭了,我就沒多加干涉。又過了半個月,我媽突然給我打電話,明明著急,但是又支支吾吾說不出話,最後她才說是劉叔叔向她求婚了。 」
喬嘉恆看向黃楚言的眼睛,「她問我怎麼辦?」
「我說我支持她的所有決定。」
「所以寒假的時候,就挑了個日子,辦了婚禮。」
黃楚言聽出他話外的苦澀,卻也沒再提起那段對兩人來說都稱得上是兵荒馬亂的回憶,她開玩笑地問:「劉叔叔人好嗎?比我爸靠譜吧?」
喬嘉恆笑,點點頭說:「挺好的。」
「那就行。」
黃楚言覺得他的頭髮幹得差不多了,準備收起毛巾的時候,又想起他那條莫名其妙的朋友圈,於是,手腕一轉。
沾了潮氣的毛巾直直朝喬嘉恆的臉上撲過去,猝不及防地將他整張臉都捂住。
喬嘉恆想要去扯毛巾,但雙手又被黃楚言提前攥住。她甚至將曲起右腿,將右邊的膝蓋碾在他的大腿上,整個人都壓制在他身上。
喬嘉恆什麼都看不見,只能透過毛巾的粗糙纖維,大致辨清她和他之間距離,以及,他能通過感官,在腦中想像出黃楚言正在是以什麼姿勢對他……
思維發散得很快,身體開始發熱,全身細胞在振奮,於是需要的氧氣更多,但他的臉被毛巾捂著,稀薄的空氣根本不夠他使用,於是胸脯由慢到快,劇烈地起伏。
他喘息著叫她名字,「黃楚言。」
她的聲音就在他耳邊,「嗯。」
「你在做什麼?」他的聲音變得微弱,嘶啞。
黃楚言一愣,其實她一開始只是想要逗他一下,然後對他興師問罪。但眼下的畫面大大超出她的預想——
喬嘉恆仰著頭,脖頸毫無保留地展現在她面前,她甚至能看清他皮膚生長的紋理,喉結在小幅度地上下晃動。
他似乎是覺得難以呼吸,張開了嘴,蓋在臉上的毛巾勾勒出他臉的輪廓,他一吐一納著,毛巾也在隨著他的呼吸晃動。
明明是看起來痛苦的畫面,黃楚言卻莫名覺得……色/情。她不敢再將全身都壓在他身上,收回了自己的膝蓋。
擔心他真喘不過氣,她將毛巾拂去,見他一張臉憋得紅通通,眼睛濕漉。
她著急,正想問他有沒有事,他卻摁著她的後腦勺,將她往下壓,就這樣吻了上來。
他握住她的手腕,往下扯,讓她整個人都坐在他腿上。
黃楚言有些被嚇到,便安安分分的,也沒掙扎。當喬嘉恆把手伸進她衣服里的時候,她也只是安靜地往他懷裡鑽。
她承認,剛才喬嘉恆那副「瀕死」的模樣勾起了她的欲望,忘了自己最開始進房只是為了讓他看自己一眼,也忘了她今晚想要好好睡一覺。
後來她甚至配合他,坐在他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