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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錦程的雙膝就跪在她的右手肘邊,他穿著單薄,淺薄的一層內衫包裹長腿,隨他下跪的舉動,膝蓋附近的衣物繃緊,彎折的關節附近布滿褶皺,倒顯得有些秀色可餐。

視線再往上去,是少年僵直的胸腔,他的唇線抿緊成微慍的弧度,灰黑眼瞳視線游離,沒有看向段乞寧,而是失焦懸浮在遠處的壁燈上。

段乞寧的手指爬上他的右膝,迫使他的視線更為閃躲,似乎還隱隱藏著慍色。

「你把里杉脫掉。」段乞寧用指甲扯了扯那層衣料。

崔錦程呼吸一頓:「會有別人來嗎?」

段乞寧根本沒有回答他,而是強硬地道:「別讓我重複第二遍。」

言罷,她撤了手,崔錦程在賭氣和聽命之間掙扎,終是敗給後者,任命般地去解自個的腰帶。

他動身撐起站定,行於她的後方,將蔽體的衣物除去。

「褻褲也一樣,都脫光。」她適時提及,令那少年怔了怔,咬緊下唇,強忍羞赧,將腰際的勾繩也解了去。

失去束縛的那小方衣物輕而易舉滑落在鵝卵石上,亦如他今日透過屏風縫隙看到的輪廓那樣輕佻。

少年從衣物圍成的圈內踏出,踩在圓石上。儘管有溫泉水霧籠罩,可他心裡寒涼,竟被迎面吹拂過來的暮風驚到打了個寒戰,光溜溜地定在她的身後。

這兒不是室內,隱秘感匱乏,但又綠樹成蔭,灌林茂密,非直白地暴。露在眾人的戶外,這樣不上不下的尷尬處境,崔錦程的心如懸崖勒馬,既緊張又亢奮,他的肩頸縮了縮,肌膚汗毛聳立,泛起雞皮疙瘩。

「過來,會伺候的吧?」段乞寧將岸邊的那盞花蜜端起。

那少年靜默須臾,才俯身靠近,重新跪在她的身側,捧走碗盞。

這種伺候妻主沐浴的細則,大戶人家的兒郎都經教養翁翁點撥過,更別說規矩森嚴的崔家。

崔錦程往日所學,為後宮君侍侍奉陛下該有的禮節,一言一行皆為模範。彼時,那少年

躬身傾靠過去,胸腔懸在她的耳朵附近,手指輕柔繞過她的後腦勺,分別按住段乞寧的耳鬢兩端,揉著太陽穴的位置。

段乞寧再度閉闔眼瞼,感受他的溫涼從指腹傳遞到她的顱內。

過了好久,她才張開紅唇道:「傍晚可是有什麼要緊的事?」

崔錦程捻花蜜的手一頓,望著她烏黑的長髮,有些心虛地道:「沒有要緊的事,就是身子不大利索,所以先回去了……」

段乞寧坐起些身,胸口光景浮出水面,水珠布滿她的肌膚,顯得波光起伏。

「哪裡不舒服?」

「……胃腹不適,」崔錦程嗓音虛浮,「許是晌午的冰鎮奶羹,汪娘子曾言道少吃寒涼的東西……妻主,賤奴給您上花蜜打理頭髮。」

少年刻意岔開話題,手指蘸取花蜜揉搓,小梨花的清香散落,段乞寧卻在他心緒飄浮的時候,一舉拽住他的手腕,將人拉到水裡。

只聽一聲「撲通」巨響,水花四濺,湧上池岸,水流從鵝卵石間的縫隙淌過,而那少年也被段乞寧從溫泉里揪起。

灰黑眼瞳布滿一瞬間的驚慌無措,濕漉的髮絲還在淌水,悉數黏在他的肩頭和胸前附近。崔錦程正不適地眨弄眼睛,呼吸則因短暫的嗆水變得劇烈,牽動整個胸膛都在劇烈起伏。

他抬起另一隻手剛要擦拭眼裡的水,段乞寧立馬也逮住他另一隻手腕。

雙手皆被她禁錮,崔錦程還處於眼睛進水的難受中,女人從池中起身,與他調換身位,將他壓到池岸邊緣。

段乞寧已不由分說地傾身上前,強吻他翕動的薄唇。

在感知到他下意識地偏頭和閃躲後,她將少年的雙腕扯過他的頭顱,交疊在空中一併扣押,空出來的手則掐住他的頸脖和下巴。

「你在躲什麼?」她咬向他的唇角,貝齒才往少年的唇肉上去,崔錦程的下頜驀然在她掌間劇烈掙扎。

二人的牙齒磕到彼此,撞得雙方的唇齒都有些發疼。

段乞寧回身撤離少許,嘗到味蕾中的血腥味,眉眼陰翳著,就這個與他近在咫尺的距離危險地凝視他。

崔錦程氣喘吁吁地把頭偏向右側,他的眼尾因淚花染上淺赤,濕紅如兔眸,唇瓣溢出血跡,「賤奴不大舒服,妻主今日還是換個哥哥侍奉吧。」

若段乞寧方才還有些懷疑,眼下她的確能確定他在躲避她,這不是他欲拒還迎的把戲。

「我很快就讓你舒服。」她的眉目染上薄怒,再度扣押少年的下頜,銜住他的唇瓣。=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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