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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著就有些難受了,但他還能忍,既然豁出去了,就乾脆做到底,比起這樣不上不下的,雙方都難受,不如只有一個人難受。他觀察著陸懸的反應和表情,在某一刻差點無法自控的樣子使他產生了成就感。

白牆上影影綽綽,壓抑著的聲音令人面紅耳赤,在夜雪的掩蓋下,由江喻引燃的烈火在密閉的空間裡極盡瘋狂地燃燒,罪魁禍首已然不能控制這場大火,他變成了被灼燒的人,被迫承受自己的行為帶來的後果。雙手都被十指相扣著,既不能提供協助,也不能後退半分,他只能仰著頭,在難受與快意的夾擊下,含著被逼出的眼淚把這份特殊服務進行到底。

晚上江喻留宿在陸懸的房間,他可能做過很多蠢事,但是今天這件事算是做對了。陸懸的被窩比他的暖和,他已經習慣了有人躺在邊上,所以過去這一周每晚都失眠。他暗戳戳地想著,自己豁出去這麼多,總算把陸懸重新弄到手了,至少成功睡進他被窩裡,是重大成功。

陸懸也還是習慣性地抱著他,給他一種安定感。睡到早上六半點,他必須起來上班,見陸懸還睡著,忍不住撥弄了下他的頭髮,偷偷在嘴唇上親了一下,然後從被窩裡鑽出去,給他掖好邊緣。

走廊的燈亮著,他剛輕輕關上門,忽然和一個女人對上眼。兩個人都愣住了。

江喻認出這是陸懸的媽媽,叫齊曉梔,一個人如其名的女人,有梔子花一樣清香淡雅的氣質,一舉一動都優雅大方。

這個優雅的女人此時正站在走廊的另一頭,手裡拿著水杯,頭髮睡得有些凌亂,臉上寫滿錯愕。江喻慶幸自己穿好了衣服,否則此時此刻從人家兒子房裡出來,真的會像個採花大盜。

「早上好,阿姨。」江喻微笑著點了下頭,從齊曉梔身邊經過,飛快地下樓,逃離現場。

早上尷尬的遭遇並沒有打亂江喻的節奏,他八點準時出現在別墅里,帶人布好早餐,菜單是陸懸舅舅定的,因為陸株對堅果過敏,所以他跟廚房確認了三次,確保所有菜品里不含一點兒堅果。

吃完飯,陸懸要帶兩個孩子去滑冰,齊童忻是不想跟陸株在一起的,但她學了兩年滑冰,很想在外面露一手,所以繃著臉拎上自己專業的滑冰鞋往外走。

陸株抱著自己最喜歡的沒牙仔玩偶跑過去,在她身邊小聲地說:「對不起,姐姐,我把這個送給你,你別生氣了好不好?」

齊童忻冷哼一聲,轉過身背對著她。她最討厭這種綠茶,班裡有一個綠茶跟陸株一模一樣,就會裝乖裝可憐,吸引男生的注意力。

有陸懸帶孩子,大人們自然又是樂呵呵地享受生活。這邊兒江喻正在聯繫保潔來做衛生,那邊兒牌桌都開了,只有陸懸辛辛苦苦地清點兩個小孩要帶出去的東西,水壺、紙巾、零食還有其他的東西,滿滿當當地塞在書包里。

「管家!你跟我一起去。」陸懸喊道。

江喻正準備過去,身後傳來女人細氣卻不容反駁的聲音:「江管家要跟我們打牌,正三缺一呢。」

說話的人是齊曉梔,想起早上戲劇性的碰面,江喻尷尬地僵立在原地。這恐怕不是三缺一,而是鴻門宴。他轉過頭,微笑著說:「我不太會打麻將。」

「沒關係呀小伙子,叔叔阿姨會讓著你的,來吧!」舅媽也發話了,興致勃勃地拉開椅子坐下。

現在舅舅、舅媽和陸懸的親媽全部坐下了,形成了不容拒絕的氣氛,江喻求救地看向陸懸。察覺到江喻的為難,出於幸災樂禍或者其他什麼使壞的目的,陸懸沒有救他,不僅如此,還特意囑咐:「那你陪他們打吧,贏了算你的,輸了算我的。」

陸懸無情地走了,江喻在麻將桌前如坐針氈。別說他不會打,就算會打,敢贏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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