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鍾元思沒說話,也沒繼續追問為什麼,只是把段克己那份飯遞給了小馬,然後沖裡面高聲說了句:「好好休息。」就走了。

小馬接過病號餐,連聲跟鍾元思道謝,然後就一個勁催她走:「思思姐你這也剛好,趕緊回去休息吧……誒誒誒,再見。」

鍾元思當然知道段克己是為什麼不肯見自己了,她都能想到他發現自己臉腫著之後有多懊惱。

讓一個習慣於偽裝自己的人,忽然發現自己的外殼早就破碎了,他會覺得自己是在裸奔。

鍾元思步伐輕快地走回自己房間,焦滿月長在打電話,說的粵語,神情比較嚴肅,注意有人進來之後下意識反應先把電話捂緊,發現來人是鍾元思又鬆了一口氣。

等掛斷電話,鍾元思用食指抵在自己唇上,示意她收聲:「噓~你別說,讓我來猜,之後你點頭或者搖頭就好,同意的話點個頭。」

焦滿月點頭。

「是香港那邊來的電話是嗎?」鍾元思問,這個問句其實有投機取消的嫌疑,既問了是不是「香港」,又問了是不是主動「來」的電話。

焦滿月點點頭。

「第二個問題,是陳郁舟有消息了嗎?」鍾元思神情嚴肅了一點。

焦滿月瞪大了眼睛看著她,繼續點頭。

「第三個問題……」鍾元思拿出偵探的架勢,眯起眼睛觀察焦滿月的微表情,試圖獲取更多有效信息,「陳郁舟逃掉了嗎?」

焦滿月點點頭,點第二下頭時在半路剎住車,又改成搖頭。

「那就是沒能抓住他,但是知道他大致的位置或者他要去哪裡了?」鍾元思試探著問。

焦滿月繼續點頭,但是臉上沒有多高興的表情,鍾元思一路上的好心情徹底消失了。

「陳郁舟找到庇護了?是誰?鴻港的吳瀚嗎?」

焦滿月點頭。

鍾元思忽然就理解為什麼有些人壓力大的時候會想要抽菸了,她這會兒煩得不行,感覺自己的兩隻手十根手指頭都有點無處安放的意味,呼吸也有些不順暢,仿佛要抓著點什麼才合適。

焦滿月拍了拍她的肩膀,似乎是想安慰幾句,而鍾元思只想一個人待會兒。

她現在需要的是冷靜。

鍾元思已經在這個世界生活一年多的時間了,這個時間算不上很長,但偶爾會讓她忘記這是書中的世界。

她的到來看似掀起了很大的波瀾,自己讓段克己更輕鬆地從鴻港脫身,也讓他自立門戶後的

第一部戲收視成績繼續上一部戲的輝煌,但是,撐起原小說的,最根本的屬於他的磨難依舊按照預定軌跡到來了。

做事沒有下線的白眼狼陳郁舟,投靠到了做人做事都沒有下線的吳瀚手下,這是原書里的一個情節,也在這一世里真實地發生了。

難道劇情走向就這麼不可違背嗎?鍾元思抱著腦袋痛苦地思索。

不……不對……

對於吳瀚來說,陳郁舟起碼已經失去了一半的利用價值,因為他現在有綁架犯的嫌疑在身上,只要一露面就會面臨警察還有娛樂記者的壓力。

鍾元思又想,或許自己早就錯了,在那次墜海意外出現的時候,就應該聽段克己的話,徹查劇組內部。。

另一邊,陳郁舟在陰暗潮濕的「鴿子籠」里躲了兩天,惴惴不安地等了兩天,才有人帶他去見吳瀚,只不過那些小弟帶他的方式,跟提溜一條狗的方式也差不多了。

這兩天裡,陳郁舟不敢出門吃東西,也沒有人來給他送吃的。這段時間恐懼跟焦慮淹沒了他,所以根本感覺不到餓,現在卻因為虛弱而提不上力氣,被扔到地上後想要爬起來都費勁。

吳瀚穿著鋥亮的皮鞋走到他面前,語氣高高在上地說道:「因為你,我失去了一個兄弟,你準備拿什麼來還?」

陳郁舟一時不能立刻理解吳瀚的意思,他們不是早就說好了的嗎?雖然方成濟死了,但段克己應該也沒討到好處不是嗎?

一直沒有得到回答,吳瀚蹲下身去,看著陳郁舟那張跟段克己有兩分相似的臉,玩味地說道:

「這樣吧,你去整個容,就照著姓段的整,整完了我找媒體炒作一下,讓你捆綁著他重新在這邊出

道。」

「陳郁舟」這個名字是肯定不能用了的,但是這張臉還能用,因為他曾經靠著這張臉在內地火過,更重要的是,有個人從港圈火到了內地,只要跟他像,就一定會有戲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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