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知粥離開前，瞧見一個熟悉的背影在排隊打飯，很自然拿出自己的飯卡刷。
「段老師？」
「嗯。中午沒吃飯？」
「吃了，給一個朋友打的。說起來，她也是外語系的學生，明年就快畢業了。」
雲長璟將飯盒裝進保溫袋裡，無視其他人看過來的目光，低頭給林思涒發了個信息。
段知粥尷尬地笑了笑：「這樣，不知道你朋友是？」
可能是之前看書沒看仔細，她也不記得雲長璟的好朋友究竟是誰，只知道對方跟那些名媛都是點頭之交。
雲長璟說：「蔡如如，段老師這麼忙，可能不會有印象。」
蔡如如。
那不是霸總蔡炫的妹妹嗎？
蔡夫人一直想再生個女兒，起名叫果果，因為身體不好，所以蔡炫就多了個小名。
在原著里算是個有趣的梗。
段知粥緩過神，微笑：「我記得的，是蔡家的小女兒。她上課還是挺認真的。」
蔡如如和雲長璟都是推動劇情的女配，因為是男主的妹妹，作者可能想要來個大團圓結局，所以讓她和女主化敵為友了。
當然，人家蔡如如也沒做什麼實質傷害女主的事。
相比之下，眼前的這位就有點十足工具人的感覺。
雲長璟聽出來這是在恭維蔡如如，「她要是知道段老師對她評價這麼好，肯定會很高興的。」
段知粥只是微笑著，「實話實說。」
蔡如如的人設就是個被家裡寵壞的小公主，本性不壞。
學習能力很強。
如果有點主角光環，將來可能也會成為蔡家的頂樑柱之一。
段知粥看了眼雲長璟的手臂，關心地問：「雲同學，你現在有時間和我去醫院嗎？我擔心……」
「沒事的。就是一些小傷，過段時間就癒合了，上次那兩人有再找你麻煩嗎？」
雲長璟活動手臂表示沒有大礙，耳朵里聽見周圍人的竊竊私語，也都當做沒有發現。
無非是說曾經風光無限的雲家小姐，變成和她們一樣普通的存在。
慕家只是個開店的小商戶，確實和雲家比不了。
那又如何呢？
至少還能維持生計，不用太過落魄。
雲長璟的目光注視著比她還嬌小的段知粥，長相很清純，身材也可以說是比列不錯。
看起來是像容易被欺負的類型。
段知粥被看的臉一熱，「沒……沒有。你真的不考慮複查？」
雲長璟很自然和她靠近距離，說：「真有問題，我自己會去的。段老師你這麼關心我，是怕我會賴著你嗎？」
段知粥搖頭，「我不是那個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