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甚至只是個低賤的,被雄蟲逐出家門的B級雌蟲。即便戰赫欽不關注花邊新聞,但他也知道越在星網上的ldquo光輝歷史rdquo,這樣的雌蟲連進戰家做雌奴都不配,竟然還敢勾引戰珹,簡直是膽大包天!
聽見戰赫欽的怒吼,戰珹離去的腳步非但不停,反而越來越快,他邁出家門時還回頭對著戰赫欽做了個鬼臉。
ldquo雄主helliphelliprdquo
埃文知道此時自己開口就是撞槍口上了,但他不想看戰赫欽再和戰珹起爭執了。
埃文:ldquo事已至此了,小少爺他年紀小,您別和他置氣,他剛成年玩心大,現在正在興頭上呢。rdquo
戰赫欽氣鬱心頭,但事已至此,他縱使把那隻雌蟲殺了也改變不了戰珹的分化結果,只會徒增戰珹對他的不滿,他沉默著看了埃文一眼,終是冷哼一聲,甩袖離去了。
埃文將視線收回,望向戰珹與越離去的方向,眸中一片晦暗交錯,疑雲凝結,愈來愈沉。
回到別墅後,戰珹仔仔細細地檢查了越的身體,生怕戰赫欽趁他不在的時候對越下手動刑。
越一心記掛著戰珹的精神力等級,心中愧疚難平,但戰珹已經給他立下規矩,不許他隨便跪了,他無措地杵在原地,像根木頭一樣僵硬。
ldquo你是多迫不及待想回軍部啊,這就站起軍姿了,明天回軍部後可有得你站的。rdquo
戰珹覺得好笑,眯起眼晴颳了一下越的鼻尖,打趣地說道。
ldquo明天?rdquo
越有些不可置信地說道:ldquo我還能回軍部嗎?rdquo
雌侍沒有自主權,除非家境困難需要雌侍出門工作養家,或是雌侍的軍銜很高可以給家族壯大勢力,否則雌侍們這輩子都只能呆在別墅里伺候雄主,再也無法踏出家門半步了。
越只是區區一介少校,沒法給戰家帶來什麼權勢,以戰家的家業也遠輪不到需要他來賺錢養家,甚至單憑戰珹A級雄蟲的身份,政府和雄蟲保護協會每年都會送來一筆不菲的慰問金,來保障他的優渥生活。
越從沒想過,雄主竟然允許他回軍部繼續工作。
是helliphellip厭倦他了嗎?
戰珹確認了越身上沒有新傷,連肩膀和腹部的舊傷也都已經收口結痂了,放心地靠進了柔軟的沙發,將越拉到身旁,扳著越的手指數著:ldquo雖然我也很捨不得你,但婚假只有9天,今天已經是最後一天了,明天只能放你回軍部了。rdquo
戰珹沒想到自己的身體竟然有這麼誇張的分化期,足足七天都像是晴蟲上腦的變態一樣,白白浪費了婚假,本來還想拿出紳士風範和越培養一下感情,現在想來,自己在越心裡的形象怕是不容樂觀。
戰珹急忙補救道:ldquo不過我會來接你下班的。rdquo
越立刻搖頭,誠惶誠恐:ldquo不,不用的,雄主,怎麼能讓您來helliphelliprdquo
除了雌君以外,雌侍和雌奴是沒有婚假的,只不過軍部會為他們保留9天軍籍,9天後軍籍自動註銷罷了。不論因為什麼原因,雄主能允許他踏出家門已經是足夠仁慈了,讓雄主來接自己下班簡直是聞所未聞的荒唐,哪個雌蟲敢這麼驕縱,第二天都要上星網頭條被狠狠批判了。
ldquo為什麼我不能來!rdquo戰珹皺起眉頭,感受到身旁的雌蟲因為自己的表情身體輕微地抖了抖,戰珹立刻軟化了態度,搖著越的手臂,放輕了聲音:ldquo讓我去嘛,明天大半天都見不到你,還不讓我一下班就能看到你嘛。rdquo
面對雄蟲的輕聲細語,越的大腦ldquo轟rdquo地空白一片,反應過來的瞬間,剛毅的面孔刷地紅了起來。
雄主helliphellip這是在撒嬌嗎?
ldquo雄主如果不想讓我去軍部,我可以待在家裡伺候您的。rdquo
越小聲說著,觀察著戰珹的表情,雄蟲又皺起了眉頭。
ldquo那怎麼行!rdquo戰珹想也不想否決了越的提議,態度堅決,不可迴轉。
果然還是不想見到我嗎helliphellip
越聽著戰珹的話,心底落寞難掩。
戰珹一本正經地說道:ldquo你穿軍裝的樣子這麼帥,當然要去啊!更何況下個月你們還有模擬賽,我還想要一睹你在模擬場上大殺四方的風采呢!rdquo ?
不止一次,越不止一次地覺得,雄主說的每一個字,他都能聽懂,但連在一起他就聽不懂了。
雄主helliphellip這是在誇他helliphellip帥?
比起身材高大體質強健的雌蟲,雄蟲們普遍更偏愛體態柔美的亞雌,他們更嬌弱溫順,容易滿足雄蟲的掌控欲。
而雌蟲中,軍雌更是不受雄蟲的待見。他們的身體硬朗,手感比不上亞雌他們的性格沉悶,趣味度也比不上亞雌他們在戰場上浴血殺敵,兇狠殘暴的一面更是讓雄蟲牴觸排斥。雄主竟然覺得他穿軍裝好看helliphellip還想看他作戰時的樣子?
雄主的喜好helliphellip真的很與眾不同啊helliphellip
ldquo雄主helliphellip您對軍部helliphellip很了解呀helliphelliprdqu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