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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邊顛鸞倒鳳,好不快活。
南書瑟爾在浴室里衝著澡,渾身的□□被急躁的發泄。
直到一聲悶哼後,南書瑟爾洗乾淨手,躺在浴缸里。
泡了一會兒看著時間就給阿德萊特打了通訊。
「瑟爾?」全息投影亮起的剎那,南書瑟爾看到了阿德萊特。
阿德萊特還在處理文件,這兩天剛剛解決完安東尼的事情,去無序星球找科斯的軍雌小隊需要過兩天才能回來。
還有對雄蟲的安撫工作如何隱秘進行,之後雄蟲該如何分流到社會裡,這些事情即使他隱藏了身份也是他該乾的活。
嗯,主要是菲爾特說他不插手,曼德安和景淮更是一點兒不管,讓他們自己商量。
在臥室里也沒有別的蟲,阿德萊特摘下了防護面罩,眉骨聚攏著思緒,卻在看到南書瑟爾時瞬間化成春風一般的笑意。
剛剛發泄完的南書瑟爾目光迷離,黑曜石般的眸子像是被水洗過一般清澈水潤,他的手指虛撫過軍雌的臉:「是不是很累啊?」
「其實不著急的。」
阿德萊特搖了搖頭,「還好。」軍雌說的是實話,這些事情確實比以往的工作量少了很多。
「雄主今晚描的玫瑰…」阿德萊特的目光流連在南書瑟爾鎖骨處新增的暗紅上,「很漂亮,很襯你。」
「回來了也給你描一個。」南書瑟爾撩撥著水,水滴在空氣中折射著晶瑩。
突然終端傳來消息,不是南書瑟爾對外的那個終端,那個雄蟲一回來就給關了。
南書瑟爾拿起終端,菲爾特發來了明天宴會的流程表。
南書瑟爾咬著後槽牙把文件扔到一邊,然後便聽到自己雌君帶著笑意的聲音:「我這兩天也看到了…嗯,星網推送的消息。」
空氣瞬間凝滯,南書瑟爾悠閒的躺姿都瞬間變了,他從浴缸里破水而出,直起了身子。
「不是,我沒有讓他們碰我!他們往我身邊靠我就摔杯子走蟲了!」南書瑟爾急忙解釋道。
阿德萊特鬆了松領口,骨節分明的手抵在性感的喉結上,溫柔的聲音像是在順毛一樣,「嗯,我知道。」
「雄主穿的絲綢襯衫很好看,就是領針有些花哨了,該配上那枚藍寶石的來。」
阿德萊特的指尖在全息屏幕上輕點,調出今晚宴會上旁蟲偷拍的畫面。
軍雌點了暫停,偷拍的影像停在了某一刻,南書瑟爾正將酒杯砸向某個眉眼肖似自己的軍雌上,鎏金色的瞳孔里翻湧著暴戾的美感。
南書瑟爾不想讓阿德萊特覺得自己暴力,喉嚨里不知是什麼激起了癢意,「咳咳…我不是…」
「嗯嗯,你小心點,我知道。」
阿德萊特忽然貼著鏡頭,就像他們彼此身心相貼,「你砸酒杯的時候沒用全力,那酒杯的碎片都離他小腿有三厘米,要是真生氣,那碎片就直接嵌到他肉里了。」
阿德萊特顯然了解雄蟲。
全息投影閃爍了兩下,南書瑟爾對著阿德萊特輕笑,他的雌君總會對他說好話。
……
依舊是勒泰家族的書房,迪倫的喘息震得水晶吊燈叮咚作響。
他坐在沙發上,整隻蟲如同山嶽一般,這不是形容,是寫實的畫面。
翡翠扳指在薰香的霧氣里泛著幽光,邵瀾成扶著眼鏡,對迪倫淬毒般的目光視若無睹。
「聽說你和三殿下在宴會上…」迪倫故意停頓,混濁的眼球掃過邵瀾成鎖骨處的玫瑰紋身。
即使盯梢的雌蟲告訴他,邵瀾成和南書瑟爾魚水之歡了一晚上,甚至第二天日上三竿都沒起來,出門的時候滿臉饜足。
迪倫內心還有些不信任,不是不相信他,只是迪倫內心多疑,就算是他弟弟告訴他的也一樣。
總要調查再調查,認證再認證。
邵瀾成指尖輕點桌面,倒也沒必要放些他和菲爾特爭執的影像,那太刻意了。
他扯鬆了領口,露出來的不只是玫瑰紋身,還有他和格蘭特歡愉的印記,不覺得就流露出暗喜的神情。
他小心的摸著咬痕,眉眼之間春風得意,「也還好,殿下還是有點小孩子脾氣。」
只不過此殿下非彼殿下。
「至於菲爾特,」邵瀾成輕哼著表示蔑視,「之前就有點懷疑我和小南書的關係,現在徹底不想看我們了。」
「就想著把我們分開。」
「我倒是不重要,重要的是…」邵瀾成意味深長的看了迪倫一眼,在他那粗重的喘息里慢悠悠的說:「我們那位太子殿下,可是『英明神武』的要徹查黑市的SN藥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