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以後可不可以不要躲我。」她這段時間快難受死了。
謝聞臣沒想到茉茉的,「沒有躲你,只是在忙工作。」他的話,是真也是假。
茉茉唇角彎彎,她很好哄的,只要解釋,她就聽,「哦,那我可以每天給你發消息嗎?」這段時間,她怕謝聞臣因為這兩件事認為她是壞女孩,每天都不敢發太多。
「嗯。」他沒說不讓,反倒是她,原本每天幾十條消息發他,忽然變成一天一兩條,或沒有。
褚慶豎著耳朵聽,他就說二爺出差這段時間神不守舍的,時不時還看手機,原來在等茉茉小姐發消息啊。
褚慶笑了笑,「二爺,沒什麼事我先撤了?」
謝聞臣給了褚慶一個『你還在這里呢』地眼神,淡淡應聲,「嗯,這個時間段打車不容易,讓張叔送了回去。」
那敢情好啊,褚慶不客氣地收起打的的手機。
茉茉心情好起來了,面若桃花,粉撲粉撲的,露出整齊潔白的小糯牙,偷偷笑,整個人軟軟糯糯的。
只要不是討厭她,比什麼都好。
這段時間罩在她心裡的烏雲在深夜裡消散。
她歡喜地問,「以後我下樓可以穿睡衣嗎?」那天晚上謝聞臣說過後,她這段時間下樓都不敢穿睡衣了,在家裡洗了早再換回平時穿的衣服,很不舒服,回樓上換回睡衣的時候,又想洗澡。
「嗯?」謝聞臣這會兒才注意到小姑娘今晚穿的日常衣服,「我什麼時候說過不讓你穿睡衣下樓的?」
這人!記性這麼不好嗎?
茉茉毫不客氣瞪他,「你說了,看電影回來的那天晚上,你坐在沙發上脾氣很不好,你說不讓我穿。」
謝聞臣想到那天晚上頭疼。
那晚,那場電影。
對自認為自制力很強的謝聞臣來說,沒有衝擊力是假的。
畢竟那晚回到家裡,他失態了。
他一個近三十歲的成熟男性,對一個感情都理不清的小姑娘。
他為自己的行為不恥。
謝聞臣藏匿在黑夜裡的眸子,耳根微熱,他淺咳一聲,蓋過這個話題,「晚飯吃了嗎?」
茉茉這會兒心情不錯,「等你一起吃。」怕被罵,又加了句,「不餓。」
謝聞臣瞧著小姑娘洋洋得意的小表情,一副『不許說我』的狐假虎威地小模樣,謝聞臣哪還敢說她一個字,「以後別等。下不為例。」
「要等。」就要等。
謝聞臣拗不過茉茉,笑而不語。
*
畢業典禮,年輕人的盛宴。
茉茉還是第一次,有點害怕又充滿好奇。
回頭就能看見坐在一堆校領導中間的謝聞臣,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