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愛玩的人,時間永遠不夠的,一群少男少女在一起玩骰子,唱歌,蹦迪,幾個小時一晃而過。
划拳、喝酒,各玩各的。
茉茉心裡難受,也喝了不少酒。
不知道過了多久,酒吧包間門從外被打開,『啪嗒』一聲,包間燈被打開,瞬間亮堂堂的,暈黃又曖昧的氣氛一掃而散。
一位身穿西裝皮履且英俊不凡的男士率先邁進包間,和他們年齡和氣質完全不同,視線從男士肩頭越過,還有一位英姿挺拔、氣質冷然的男人,就連會所的老闆都笑呵呵地跟跟隨男人的腳步。
那人一身黑色襯衫,劍眉輕擰,不怒而威。沒有任何表情的精緻面部上,透著肅冷倨傲的成熟男人的氣息。
謝聞臣冷眸掃了眼包廂,只得出四個字:烏煙瘴氣。
掠過一眾視線,謝聞臣冷眸落在蜷縮在沙發上睡覺的女孩身上,小小的一個,只似乎把自己包裹,保護起來,令人心疼,她的身上披著一件男款風衣。
謝聞臣盯著那件男款風衣,面色鐵青。
餘子昊喝高了,刺眼的光折射得他睜不開眼,讓他很惱火,他晃悠悠地站起身,「誰啊,誰敢打攪小爺的興致,我劈了他。」在看清眼前高大英挺的身軀時,就像是有人當頭潑了一桶冷水給他,渾身一抖,瞬間精神抖擻,目瞪圓睜,「二、二哥,您怎麼來了?」
謝聞臣沒搭理他,長腿向茉茉的方向邁去。
餘子昊緊跟身後,看到自己的外套在茉茉身上,謝聞臣似乎很不悅,他雙手投降,「二哥,我發誓我什麼都沒做啊。我只是幫茉茉披了一件衣服在身上。」
餘子昊麻溜地把自己披在茉茉身上的外套拿走了。
謝聞臣彎身抱茉茉,女孩身上除了香軟的氣息,還有很重的酒味,他眉頭緊鎖,扭頭,冷眼瞥著餘子昊,沉聲問,「讓她喝酒了?」
餘子昊快哭了,「二哥,冤枉,絕對沒有。兄弟們,做個證啊。」喝懵的男生們,在男人強大的氣場種,還有點懵。
一個女生小聲說,「我作證是她自己喝的,我還提醒她了,這個酒後勁有點大。」女生看向謝聞臣的目光顫顫的,她認出了被餘子昊喊『二哥』的人,好像是謝家的謝家二爺,商場上的活閻王,他們家和這位謝家二爺有生意上的往來,總之,這個人惹不起。還好,他們沒勸那女孩喝酒,那女孩也不跟他們講話,不然肯定完了。
自己喝的?
膽肥了,在這麼多陌生人面前,還敢喝酒!
上次跟榮晉妹妹他還沒追究她偷偷喝了酒的事情!
這次膽兒更肥了!
沒有一點安全意識!
看來是該請個老師好好教一教她什麼叫男女大防了,人心險惡了。
茉茉很乖,哪怕喝醉了,就跟睡著了似的,很乖,不吵也不亂動。
謝聞臣瞥了眼旁邊像個做錯事錯事等待受罰的餘子昊,冷冷道:「今晚的事,看在你父親的面子上,我不追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