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年快樂。」沈霧說。
「新年快樂。」
徐宴行碰碰她額頭,嗓音溫存:「今年,我們也要好好在一起。」
年初二,沈霧跟徐宴行飛去了杜拜,住的是帆船酒店,落地窗正對浩瀚無際的阿拉伯海。
他們在這裡待了七天,看不同時間段的海,也遊覽棕櫚島,去逛黃金市場、香料市場和老城區。
這是沈霧第一次出國旅遊,一切都新奇極了,夕陽時分的小船穿梭在老城區的河裡,金黃光芒斜灑落下,新舊交替的世界,美得像幅油畫。
他們還上哈利法塔體驗了高空玻璃滑梯,去aura skypool享受無邊際泳池,飄逸的檐蓬與水天相接的湛藍色結合在一起,是夢幻得令人恍惚的感受。
沈霧對中東最美好的印象都留在這裡,徐宴行安排好了一切,她只需要跟著他到處玩,看著他遊刃有餘的與其他人用外語進行交涉。
「有錢真好啊!」
在酒店的海底餐廳用餐時,沈霧情不自禁再次發出感慨,說完她轉頭看玻璃窗外海魚流動的景象,眼睛裡落入瑩瑩的藍色星光。
徐宴行也笑了下,為她這一刻由內而外散發的快樂,「魚你不吃?」
「不是很想吃,」要說哪裡有瑕疵,就是食物口味上面沈霧還有些不適應,她喝口酒,問他,「明天去哪裡玩?」
「明天陪我玩個地方?」徐宴行當然也有期待的目的地。
「好啊。」沈霧點點頭,繼續看海底美景。
後面幾天,行程依舊豐富,他們去了未來世界博物館,還乘熱氣球看了日出。
在空中時徐宴行問沈霧:「怕不怕?」
沈霧抓他胳膊很緊:「不怕。」
朝陽的光一點點漫出來,徐宴行攬著她,溫柔地碰碰她嘴唇,感覺此刻的世界寂靜又浪漫。
這次旅行的最後一晚,兩人罕見的拌了次嘴。
原因很小,徐宴行說帶她玩點刺激的,然後沈霧就被帶去了棕櫚島跳傘。
起初她死活不願意,徐宴行一句「來都來了」動搖了她的決心。她在陸地做好久心理建設,但等登上了飛機,腿肚子立刻就軟了。
這種「被逼上梁山」的感覺讓她有些怨念,晚上回酒店洗過澡,她就沒理徐宴行。
床墊柔軟,她一躺進去仿佛陷入雲里,徐宴行打完一個電話回來,長臂一伸就把她撈了過去。
沈霧閉著眼裝睡。
徐宴行笑笑,手把紐扣一粒粒解開,沈霧翻身想躲,他索性就直接從後背開始親。
唇貼在皮膚上又熱又癢,沈霧拿手推他。
那點力道無濟於事,很快就被人壓住,手臂雙腿將她攔得死死的。
「不是說不恐高?」
跳傘跟坐熱氣球能一樣嗎,沈霧睜開眼睛看他:「那住高層不代表敢從高層往下跳吧?」
莫名其妙的比喻,徐宴行笑得胸膛微微震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