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混蛋……」華谷臣居高臨下地看著她,喉結艱澀地滾動了一下,「你確定要這麼玩我?」
夏子栗抬起頭,對上他的視線,狡黠笑了起來:「這才哪兒到哪兒?你雙手已經被我緊緊綁住了,別想著要收拾我哦。今天全由我支配你的一切。」
……
半小時過去,她的雙手和嘴巴都已經酸麻,但眼前的旗杆依然屹立不倒。
她瞪了一眼華谷臣,沒辦法,還是得坐上去。
纖細的雙手攀在華谷臣寬厚的肩膀上,夏子栗找到地方,咬著嘴唇緩慢就坐。
但是不好坐,她坐到一半就停住了。
額頭已經冒出了細密的汗珠。在華谷臣耳邊咬牙切齒地說:「給你十分鐘,要不然就坐壞它。」
華谷臣輕笑一聲:「那得看你本事了。」
之後夏子栗十分賣力,十幾分鐘過去後感到腰酸腿軟。
腦袋埋入華谷臣肩窩,緊緊抱住他脖頸,嗚咽一聲,無力地趴在他胸膛,大口呼吸,累得不想動彈。
就在夏子栗累得要睡去時,聽見華谷臣魅魔般的聲音響起:「你這就結束了?」
「我還沒結束呢。」
「再不起來,我就要自己動咯?」
夏子栗還沒反應過來他說的什麼,感覺腰部被一雙大手掐住了,驚得清醒了一些,赫然看到華谷臣不知什麼時候自己解開了繩子。
「你、你什麼時候……」夏子栗瞪圓了眼睛。
華谷臣彎起桃花眼笑得很壞:「你以為就這繩子能把我綁住嗎?太天真了哦小栗
子。」
夏子栗開始害怕了,想跑,但是被華谷臣緊緊掐住根本跑不了。
華谷臣單手將她雙手反剪在腰後,迫使她挺起胸膛無法逃脫。很惡劣地提醒道:「準備好了嗎,我要開始了哦。」
「不要……唔……」
……
夏子栗感覺自己好像被困在一艘小船里,飄蕩在驚濤駭浪的大海上。
她無處可逃,被巨大的海浪顛簸得快要暈厥過去。
海水肆無忌憚地拍打著她嬌弱的身軀,她只能依靠著小小的船努力不讓自己沉入大海。
到最後她還是沉入海底,海水洶湧地浸潤她的身體。
次日早晨醒來,夏子栗沒在床上看到華谷臣。她很不高興昨晚又被做暈過去,起床氣讓她錘了華谷臣的枕頭一下撒氣。
洗漱時,看到脖頸處有吻痕。不過吻痕並不深,顯然華谷臣還是克制了許多的。
待會兒又要拿遮瑕膏遮一下了。
穿好裙子下樓,看到華谷臣正在逗喪彪玩,把喪彪氣得團團轉。華谷臣才大發慈悲地把狗糧投餵給他。還笑著摸它狗頭說:「天天呆在小屋子裡無不無聊,要不要跟我去見見我家那群狗朋友?」
「汪!」喪彪吃了狗糧搖著尾巴回應了他一聲。
華谷臣大力揉著喪彪的狗頭,給他套上了狗繩牽了起來。回頭見夏子栗下來了,上下打量了一下,眼眸彎起:「早上好啊小栗子。」
「切。」夏子栗忍著身上的不適感,走到茶几旁。拿起華谷臣給她買的早餐就開始吃。
華谷臣牽著狗走過來,很欠地說:「又不高興啦?菜就多練昂。彪哥我帶走了。」
「你帶哪兒去?」夏子栗問。
「莊園。」華谷臣。
「行吧,都滾吧。」夏子栗繼續吃著早餐。
在門口換鞋時,華谷臣說:「孟耕與那小子心思多,你多提防著點他。」
「知道啦。」夏子栗。
還醋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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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子栗到階梯教室後沒看到孟耕與,開始上課了也沒看到孟耕與。就給余嘉妮發消息:組長今天請假了嗎?
余嘉妮:不知道,我也沒看到他人。
一直到中午吃飯時,夏子栗才在食堂看到孟耕與。但卻見孟耕與右臉一個很明顯的巴掌印。此時甚至還有些腫。
孟耕與看出她的驚訝,很輕描淡寫地解釋道:「今天早上華谷臣來跟我父母告狀,說我介入你們之間的關係,暗示我是男小三。然後我母親就打了我一耳光,罵我糊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