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啦,是那刨過我家祖墳的該死人渣。」
「殺了他,將這個偷看我未婚妻洗澡的惡棍碎屍萬斷,刨屍暴曬!」
「不,凌遲,一定要凌遲。這天殺的混蛋,摸入過營地給我們五部下劇毒泄藥,還燒光了所有廁害得我們五部。。。。。。。不管,一定要將他凌遲死!」
「。。。。。。」
當看到花和尚的出現後,東域北冥洲的陣營內,徹底轟動,那咬牙切齒之聲,嘎吱成片。
對於他的恨意,東域北冥洲的眾人,真是三天三夜都說不完。
甚至,天空上隱隱開始有恐怖的屍力若隱若現。
居然,一些個堪比大天罡大能的大屍尊,都暴動了,似乎想出手,一巴掌就拍死花和尚這個無恥禍害。
「幹什麼嘛,用得這麼熱烈歡迎老子嗎?」
感覺到有大屍尊的氣息在波動,花和尚雖然脖子略縮,卻仍壯著膽子,往前一站,雙手插腰,大聲喝罵。
「不服?哪個不服來找花和尚大爺比劃比劃。」
「屎神僵一,你不用瞪,沒聽錯,說的就是你這堆臭狗屎。你眼珠子瞪這麼大幹什麼,你以為你打得贏我?我讓你一隻手也能像拍蒼蠅一樣拍死你。不服你現在就下來。」
「還有你,不用看,說得就是你這隻醜婦阿勒。皮膚皺巴拉幾,身材走樣,跟七老八十一樣。對了,你屁股後面那塊黑斑太難看了,是時候割一割了。」
花和尚這拉仇恨的功夫,已達到出神入化的地步。
「喲,阿勒你生氣了。生氣就下來打我啊,大爺我就等著跟你肉搏三百回合,打得你求饒叫爺爺為止。」
「噗嗤!」
一旁的蘇烈與江白笑得口水都噴飛而起,差點扶腰倒地。
花和尚這混蛋太不要臉了。
不過,他這通嘲諷,實在令人解氣解恨,心情大快。
甚至,太阿城內的眾人,都笑開了花,有誇張者更是笑剎了氣,倒在地上直樂。
「你這沒臉沒皮的人渣渣,在戰場上碰到我們妖神阿勒與屍神僵一時,跑得比兔子還快,現在卻敢厚顏無恥的叫囂。」
「實在是太不要臉了。明知我們妖神阿勒與屍神僵一還不能入戰場比斗,你卻故意虛張聲勢,吹牛叫喊!」
「我受不了了。這個無恥不要臉,缺德齷齪的混蛋王八蛋,實在是太作死了,誰快去活扒了他的皮!」
「。。。。。。」
東域北冥洲的陣營內,已經響起了驚天動地的聲討。
無數的人,眸子溢出血絲,若非有資格限制賭鬥的條件。
這一刻,絕對有成千上萬的敵人,要跑出來,恨不能將花和尚碎屍萬斷,掏心掏肺,扒皮拆骨,甚至是鞭屍暴曬。
東域北冥洲陣營,萬丈巨手之上。
修羅榜上的眾人,嘴角都差點咬出了鮮血。
當場,就有數十個人要一衝而上,跳入骨台,去活剝了花和尚。
但是,卻被屍神僵一攔住了。
雖然,僵一也對無恥的花和尚恨之入骨,但賭鬥事關大運,不能衝動。
花和尚人雖無良缺德,但本事卻不弱,僅次於半步天罡。
江白那一身通玄的道陣手段,若給予他足夠的時間,就是僵一與阿勒都要戒備小心。
加上一個來歷神秘,模樣奇怪,軀老年少,戰敗了迦羅的怪人,這三個組合配在一起,是一股難以忽視的強大力量。
若非僵一與阿勒還不能上場,這場三對三的戰鬥,最穩妥的,便是他二人加上阿男或者魔一出場。
「該死的東西,我遲早要活剝了你。」
向來很少動怒的妖神阿勒,也被花和尚氣得惱羞恨怒,傲人的胸圍,劇烈的起伏。
顯然被氣得不輕。
特別是花和尚說到她的私密股部,有塊黑斑時,更是氣得她差點噴出一口鮮血。
如今看來,那時她確實冤枉了悲劇的柯魔。
真正闖入她禁地,偷窺她洗澡的,就是讓個讓人恨到牙都痒痒的痴魔花和尚。
「柯魔,阿寧,你們倆個去摘下那賤人的頭。」
妖神阿勒的聲音,凝聚著化不開的怒意與殺機。
當看到柯魔與阿寧表情有些猶豫後,阿勒瞬間動了真火:「敢說半個不字,我現在便殺了你們倆個廢物。」
本來,派魔一與柯魔或阿寧兩人中的任意一個,下去與阿男參加三對三,是更加穩妥的策略。
但為了保留最佳團戰組合,妖神阿勒與屍神僵一還是決定把魔一留下,最後與他二人組團。
妖神阿勒把話都說到這一步了,柯魔與阿寧,不管臉色有多難看,也不得不跳下去,落在了骨台。
這場三對三,是場極其關鍵性的戰鬥。
甚至,會影響到西域與東域北冥洲賭鬥的最終勝敗。
兩邊的參戰人員,全是本域年輕代的核心力量,是絕對損失不起。
「哎喲,是寧大妹子呀,半月不見,想我沒有?」
看到阿寧出場,花和尚繼續口花花,挑逗道:「咦,別跟柯魔那隻死變態靠那麼近,他總打你紅底褲的壞主意呢。」
「你,你這混蛋,我要撕爛你這張臭狗嘴。」
才剛下來,阿寧已經被花和尚挑撥的差憤如血,暴怒如母老。
「廢話說完了吧,你這三隻爬蟲,準備受死吧!」
有柯魔與阿寧助陣,早已忍耐不住火氣殺意的阿男,踩爆骨台,所過之處,裂地成溝,奔殺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