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我請,刷我的卡。」褚則誠很大氣。
「我還帶了點人,我讓他們先過去,您看?」
「去吧去吧,你先下來,還有好幾個人沒到,我們等等他們。」
負責人下來了,也沒等多久,十幾輛車魚貫而進交易所大樓,褚則誠等到幾個頭頭都到了他手裡,哦,不,都在他眼前了,他跟他們感嘆道:「我們家要是沒有湛老闆在外面替國家賣命,我這裡都裝不下你們這幾尊大佛,樓都得給你們鎮塌了。」
「您的意思是,湛先生在外面是為我們國家服務的?」有人一聽,眼睛一亮,湊近過來。
「屁,我客氣客氣,你們也好意思?走,吃飯去。」
大家只能笑,跟著走了。
褚則誠陪他們陪到了早上九點,錢安全到帳,各部門過來相助以及監察的人也都是個個打著哈欠走的。
國安那邊的負責人的車剛駛離交易所大樓,就接到了同事的電話,那邊的同事問他:「有什麼線索嗎?」
湛巋然癲得可怕,他「安排」剛五這小伙人被自己人所救,然後讓他們找上褚則誠,讓褚則誠聯繫上了剛五,利用他們的渠道完美安全地進行了一次溝通。
他們也不是沒有預料過這種可能性,但這中間的時間太短了,他們救剛五也是他們這邊拼了命去救的,是他們靠過去的,掉以輕心的結果就是被湛巋然算計。
湛巋然還是要個人獨吞殞石,根本不給與他們合作的可能。
這種反抗,太湛巋然了,官方對他頭疼得要命,他們只能從褚則誠這邊入手。
褚則誠老是自詡他是他們家人性的代表,但實際上,也確實如此,湛巋然的人性因褚則誠而起,而褚則誠的人性,本身就有。
「不,沒有,而且我感覺這一次,褚則誠對我的提防比他對我的防禦最嚴重的一次還要重一點,我直覺他有什麼事完全不想告訴我們。」
「是不是他演給你看的?」
「我不知道,但我就是這種感覺。」
「這次湛巋然受重傷了,可能有生命危險。」對方提出褚則誠態度不一樣的可能的原因。
「也有可能。」負責人不排斥這種可能性。
「你的直覺向來很準,周處,我們需要你再回頭去找一下褚則誠,我們需要明確一點的信息,你跟褚則誠說,就算他們不打算把殞石給我們,我們也想確保湛巋然的安全,這一點我們可以給他出具我們上級出示的文件保證。」
「我們不要嗎?」負責人這邊驚訝。
「沒得辦法的辦法,這是唯一的能打動褚則誠的地方,我們也要謝謝他這一點,要不是他看重這個,我們根本無法接近湛巋然。」
負責人嘆息,「他父親當年確實是做錯事了,我們只是依法處置。」
「仇恨就是仇恨,很多人同夥就只有他爸爸死了,他媽媽沒了,他父親擔了所有的事,就他一個人家破人亡,他心裡有很多的怒火還沒有得到釋放,我們再逼迫褚則誠,我怕出事,這次我們先退一步吧。」
「這個決定誰做的?」負責人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