酸酸甜甜的,跟他以往喝過的牛奶都不一樣。
不過,因為是連袋子放在熱水裡泡熱,讓牛奶喝起來有種很奇怪的味道。
但不得不說,喝進肚子裡暖暖的。
他問小孩兒,「你叫什麼名字?」
「陳野。」
「怎麼寫的?」
「耳東陳,野外的野,我是院長媽媽在野外撿到的。」
至於這個姓氏,就是院長媽媽隨便取的,沒有任何根據和來歷。
陳野詢問少年,「哥哥,你叫什麼名字呀?」
「我姓厲,叫厲南忱,厲害的厲,南方的南,熱忱的忱。」
陳野好奇的問,「是跟我名字一樣的『陳』嗎?」
「不是。」厲南忱搖頭,手指在桌子上寫下「忱」字。
「哦,這個字念忱。」
陳野重新寫了一遍這個字,「哥哥,我八歲了,你幾歲呀?」
「十七。」
「哇,哥哥你好大,我也要長你這麼大。」
厲南忱在孤兒院待了三天,接他的人姍姍到來。
來的不是爸爸,也不是媽媽。
只是一個助理。
助理給了院長一個信封,裡面是厚厚的一疊鈔票。
院長劉宏再三感謝。
小朋友們站成一排送這位大少爺。
陳野也在其中。
厲南忱身上的傷還是很痛,孤兒院沒有很好的藥物,院長也沒有多餘的錢帶他去醫院。
他回頭就看到小朋友中那個黑黑瘦瘦的小孩兒。
忽的,他問助理,「敬叔,還有現金嗎?」
助理從兜里翻出一疊現金,有十來張。
厲南忱接過錢來到陳野身邊。
他將錢塞在陳野手中,「是你救了我,我以後會報答你的。」
陳野低頭,看著手中的錢,眼裡冒光,「都是給我的嗎?」
「嗯。」厲南忱點頭。
那天若不是陳野給他人工呼吸,還按他胸口,他可能真的就活不過來了。
這幾天陳野也會將食物分給他。
別的小朋友都躲著他。
只有這個叫陳野的小朋友,不躲著他,還會在他傷口很痛的時候,給他吹氣,還說,「吹吹就不疼了。」
雖然吹過還是疼。
陳野開心的咧嘴笑,露出還沒長大的小虎牙,「謝謝你哥哥,你真有錢。」
厲南忱走了,很快就被孤兒院裡所有人忘記,就跟沒出現過一樣。
小朋友們一如往常,每天早起,周內去六公里外的學校上課,周末幫院長在田地里忙活。
因為地里種出來的糧食,是他們的口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