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羈、放肆、侵略,像是一隻未被馴服的猛獸,只差張開獠牙,便要衝咬過來將她撕碎。
她止不住有些顫,一股危險之感油然而生,她緊握了手中的鞭子,正因為這突如其來的不安之感,她更是加了力道在她的長鞭之上。
一聲又一聲破空的刺耳聲響,更是令周圍之人噤若寒戰。
那鞭笞的威力極大,很快,厲川那墨綠的衣服幾乎盡毀,他較好硬朗的身體上滿是血痕,有的因鞭上倒刺割下血肉,此刻正淌著濃郁的血水。
可他硬是咬牙,一鞭一鞭承受住了,斂了眉眼,所有的一切化作無聲的反抗,宋寧寧自是察覺出他的不願,不滿。
他不願被她折服,不願討她歡心,不願成為她腳邊的狗!
她心中的怒火便又高漲,焚林般的瘋狂,心中像是被撕扯出了一張巨口,瘋狂叫囂著要將眼前人生生活剝個乾淨。
殿門外是震耳欲聾的轟響,白日早已被黑色的烏雲覆蓋,若不是殿裡點著耀眼的燭火,此刻竟是不能視物的。
小荷被嚇得哭出了聲來,她全身都癱軟了,求情的聲音被哽咽堵住,腦中界面里的異常值還在肉眼可見的增加,警報聲不斷,她一時竟茫然在了原地,不知該做些什麼。
「唔...」
利鞭之下,鋼鐵般的意志也終有鬆動的那刻,厲川沒忍住,嘴角溢出了痛苦的輕吟。
如玉肌膚上流動著血紅的液體,他的衣服毀了,**受傷,可他依舊是那般疏離遙遠,他低斂著眉目,宋寧寧反而看不真切他的眼了。
可這溢出唇角的呻/吟卻直直刺向宋寧寧脆弱的神經,她收了手,看著眼前這副如仙人隕落般的極致美麗,莫名眼熱了起來,她微張了張嘴,卻再說不出半字傷害他的話了。
墨色長髮飄動,殿內濕潤的風將他身上的血腥帶到她的鼻尖,燭光下,潔白身體上是邪惡的深紅,誘惑著她上前,勾引著她觸碰。
可現在,他站在此地,無數人的視線也被勾著過了來,宋寧寧心中生出不喜,強烈地獨占欲頃刻間蜂擁而至。
「滾!你們都給本殿滾出去!」
除了自己以外,沒人可以看到這般畫面,他如雪的身子是只屬於自己的,他的血他的聲,他的一切,都應該只屬於自己。
小荷還來不及說些什麼,侍衛們已經將所有人等都帶了下去。
有些人在被押出去的途中說了些什麼,可宋寧寧此刻哪裡還關注得到其他任何事情?
殿門被緩緩關上,頃刻之間,公主寢殿之中只剩宋寧寧和厲川兩人。
靜謐之地,一時連燭火燃燒的聲音都顯得微妙起來。
殘破的衣服掛在身上,頸間胸前還有深紅血跡,像戰損的仙人,此刻墜入魔窟,只能認命地等待著被玷污。
「為何不乖呢?我不想傷你的。」
宋寧寧朝他走近,聲音竟出人意料的溫柔,厲川沒有看到,堅硬挺拔的背此刻也因疼痛而微微彎折了些許。
宋寧寧仰著頭,看著他脖頸之間的血色,一時只覺心緒蕩漾得厲害,她自己都未生出些判斷,便已經用手勾上了他的脖子。
縈繞在鼻尖的是他身上的墨香還有甜腥,他的血液怎麼會是這般的味道,怎麼會是帶有馥郁芬芳的甜?
於是,她沒有忍住,迎著他淡漠的眼,輕吮了上去。
那是深入骨髓的酥麻,厲川眼中的震驚此刻具象而濃郁,他能感受到宋寧寧嬌軟的舌尖試探著輕觸他的傷口,然後吮吸起來,他控制不住沉重了呼吸,眼尾帶上了鮮艷的紅。
厲川攬著她,倒在了柔軟的地衣之上,他已經失了理智,心跳快到幾乎要爆炸。
她是怎麼做到一邊讓他心生了怒,一邊又讓他生了無限的憐呢?
那舌尖上的腥甜刺激地宋寧寧神經叫囂著歡愉放縱,直到感受著有人輕撫她的腰肢,耳邊也傳來了沉重的呼吸,她才堪堪回過了神來。
她被厲川壓在了身下,輕鬆了手,看到厲川此刻正細細凝著自己,將自己攏在他支撐起的一方天地之間,他紅著眼,帶著些狠勁。
「玩夠了麼?」
他的手掌游移在她的臉頰之上,輕撫著她細膩的似能掐出水般的肌膚,他的眼神再無往日清澈,帶著濁,帶著欲,像被魔物侵蝕了神志的仙人。
他的呼吸更加沉,愈發靠近某人濕潤泛紅的唇,喉結艱難的上下滑動,這一刻他幾乎要失了控制。
宋寧寧感受到了他的反常,也感受到了他帶著些粗糲的掌心輕撫自己時的不適,那種不適甚是怪異,刺癢酥麻,引得她心臟不受控地跳動著。=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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