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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明顯成這樣了,他們要是還看不出來那青年和新帝之間關係不單純,那麼頭上的烏紗帽就白戴了!

南溪承受著四面八方而來的審視和惡意,只能捏緊了拳頭強迫自己冷靜。

司徒瑾不動聲色的觀察著南溪與祈戰,而後又環視一圈神態反應不一的大臣們,最後將目光落到了事不關己高高掛起,但明顯知道什麼的李延身上。

他隱約有了幾分猜測,第一個站起來向祈戰敬了酒,待一口飲盡之後,轉而將矛頭轉向了南溪。

「不知這位公子是……」

他話說一半,祈戰不甚在意的擺手道:「這位是南鈺國的八皇子南溪,孤新得的小寵。」

被俘的敵國皇子?小寵?

那豈不是……

大臣們再看向南溪時目光之中多了一分憐憫。

身為皇子卻落入了敵國帝王的手中,偏生樣貌又生得比女人都要好看,迎接他的下場會是什麼不言而喻。

說好聽一點是男寵,實際上分明就是肆意欺辱玩弄的禁.臠。

在得知南溪的身份後,原本恨不得將他除之而後快的王衡和趙燁頓時眼神輕蔑的嗤笑了一聲。

皇子又如何?總歸不過只是上不得台面的男寵罷了,還威脅不到他們女兒的地位。

一場宮宴吃得心思各異暗潮湧動,祈戰將每一位大臣的反應盡收眼底,莫名的抿唇笑了笑,轉而盡數收斂了起來,夾起一塊清蒸得鮮甜嫩滑的魚肉擱到南溪碗中。

「吃吧。」

南溪並沒什麼胃口,但他知道自己若是不吃,祈戰這瘋子會做出當著一眾大臣的面親自餵自己吃的事情來。

他今日已經是他人的眼中釘肉中刺了,並不想繼續當那明晃晃的靶子。

南溪只能硬著頭皮強迫自己吃,吃了沒幾口就感到胃部隱隱灼燒,再聞到那繚繞鼻腔的香味就想作嘔。

只見他一臉蒼白的緊鎖眉頭,手心捂著胃緩緩的拘僂著腰身,額間都開始滲出細細密密的汗珠。

他的一舉一動自然逃不過時不時看向他的祈戰,見他明明不適還隱忍不發時莫名的心裡不爽。

他陡然起身,杯光籌影推杯換盞的朝臣紛紛停了下來,齊刷刷的看向上首。

「孤乏了,諸位愛卿自便吧。」

他說罷也不管大臣們什麼反應,不由分說的將南溪攔腰抱起,帶著人就走,帶南溪來的小太監見此迅速上前,推著空了的輪椅就追了上去,留下一眾大臣面面相覷。

這時他們有些後知後覺,怎麼感覺新帝對那南鈺國八皇子好像不如表面看起來那麼壞呢?

難道是錯覺?

.

另一邊,南溪被送回了承德殿,剛躺下床,立馬就抱著銅壺吐了個天昏地暗,將剛吃進去的東西全都吐了個乾淨。

直到胃部虛空,除了黃膽水什麼都吐不出來。

他已經有些日子沒有吐得這般厲害了,胃部一陣陣的抽痛,臉上血色全無,氣若遊絲的靠坐在床榻邊喘著氣。

一旁的祈戰面色陰沉,太醫院院使為南溪把了脈,得出的結論還是鬱結在心思慮過度,導致鬱氣下行壓迫到了胃部引起嘔吐抽痛。

院使開了幾副沉心靜氣的藥,臨走時還委婉提醒了祈戰一句:「殿下需要保持情緒平穩,儘量少受刺激,以免加重病情。」

「殿下這身子骨,可經不起幾次折騰。」

他就差沒明著讓祈戰少刺激南溪,祈戰不置可否,讓青梔送院使離開,順便去太醫屬將藥抓回來。

沒了外人後,祈戰一撩衣擺直接坐到了床榻邊,他盯著歪著腦袋,目光空洞失焦的南溪看了許久,半晌似是挫敗又似調侃得說了一句:「孤還真是給自己請了一尊瓷菩薩回來,摸不得碰不得,還不能受了氣,不然就分分鐘死給孤看。」

南溪緩慢的眨了眨眼,心底反駁著自己才不是什麼瓷菩薩,可嘴巴卻閉得嚴嚴實實的,壓根不帶搭理祈戰一下。

祈戰莫名有種挫敗感,他眉心緊鎖,但又拿拒絕交流的南溪沒辦法。畢竟對方的身體太差了,像那風化腐朽得破破爛爛的宣紙,一捏就碎成了沫,他連碰都不敢碰用力了,更別說大聲的呵斥了。

兩人就這麼僵持了許久,還是婢女青梔抓著藥折返了回來,祈戰才自討沒趣的起了身,一言不發的轉身離開了。

直到他的身影消失在門後,南溪轉動眼眸看向他離開的方向,手指無意識的虛握,也不知在想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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