鞋子沒有垂直掉下去,而是掉在了頂樓那家窗台上。
這雙鞋貴重的很,他今天特意穿的很顯富去和一個老合伙人商談,只為了不顯得太寒酸被瞧不起,卻還是沒談成功。畢竟沒人會把大筆資金投給一個隨時面臨倒閉的公司。
義大利品牌純手工定製的皮鞋,一隻的價格差不多是他十個員工兩個月的工資。
自從公司經濟節節潰敗,何啟恆反思過,大手大腳不可取,錢不好賺,錢太重要。
以前他揮金如土,現在他捨不得一隻鞋。
憑藉擅長攀岩的身手,他敏捷的倒轉爬了下去,藉助身高優勢,腳尖搭在了那個窗台邊緣。
他整個人是懸著的,他不敢回頭看,心想如果手滑真的掉了下去,那就真是他該死。
安靜的夜空掛著一輪彎月,何啟恆小心翼翼的挪動著,能聽得到他自己緊張的心跳和呼吸。
好在他經過努力十分平穩的落在了那外窗台上,一隻腳固定身形,一隻腳勾那隻鞋子,同時研究著該怎麼爬回去。
在用腳趾勾那隻鞋時可能是方向力度不對,不但沒離腳近一些,反而更遠了。再稍一用力,鞋子便掉進了那半敞著的窗戶里。
何啟恆低罵了一句後重心都降在了窗台上。
從窗戶望進去,這間是臥室,看到床上躺著人時他嚇得停住了動作。這大半夜的,他突然出現在人家窗台上,不是人家發現貼在窗戶上的他被嚇死,就是他被發現然後慌不擇路的掉下去被摔死。哪種結果都未免太喪心病狂了。
渾身冷汗,肌肉都僵了。扭頭看了看下面,真的太高了。這時候他倒是開始惜命了,緊緊的抓著窗框外的方楞,靜靜地看著床上那抹身影。
猶豫著該不該不管那隻鞋直接爬回去。就那麼觀察了一會兒床上的人,在確定了那人是熟睡的後,他才輕手輕腳跳進來取回鞋子。
本想原路返回的出去,但在又看了眼床上背對著他睡覺的人時他卻挪不動腳步了。
女人的中長發散落在雪白枕頭上,印花睡裙長度遮蓋剛好到大腿根的位置,腰很細,而重點是那雙完全暴露的大長腿,讓何啟恆不禁咽了口水。
他是血氣方剛的男人,最近忙著公司的事好多天沒開葷了,如今一獨居的女人就躺在離他幾米遠的大床上,這夜深人靜的,他真的有些把持不住。甚至都能想像得到那女人在他身下纏綿□□的樣子。
精蟲上腦就在一念之間,他根本都沒想別的就扯鬆了領帶口的走了過去。
到了床邊他膝蓋先跪了上去,一點點挪到女人身邊,看樣子她睡的很熟。
這時何啟恆有些不太敢了,畢竟□□可不是什麼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