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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處。
「你瘋了。」
蕭懷言指著魏昭大罵。
「我知道憑你的本事,能在敵軍陣營來去自如,這皇宮也闖的。宮裡有咱們的人接應,太醫院也有你的人,四皇子應承也有意賣好,但到底有風險。你給狗皇帝下葛老給的藥也就算了,怎麼還順便把養心殿燒了?」
魏昭懨懨:「我也很難過。」
蕭懷言:?
魏昭:「重建的錢若要讓我出怎麼辦。」
蕭懷言:……
「不會吧,他不至於這麼不要臉吧。」
魏昭:「他醒的也挺快的。」
蕭懷言:「對啊,都沒缺胳膊斷腿。這狗東西命真硬。」
不對……
誰和你討論這個。
「暗中那些人要是當場把你揪出來,你該如何!」
現在只是開戰,還沒到明面上撕破臉。
魏昭不咸不淡。
「不會。」
「我出手前勘察過了,養心殿內沒有黑影的氣息。」
「前兒收拾祠堂,竟找到一本魏家先祖留下的手札。黑影不是狗皇帝培養的勢力,也不是先帝的,是開祖皇留下來的。」
「一代一代只效忠帝王。」
所以,黑影只救應乾帝,不顧應殷的死活。
「但開祖皇又恐底下子孫在盛世之景下早忘了先祖開國和眾群臣一步一步走踏出一條路。同苦不能同甘。心思多了,獨攬大權,如鷹隼凌空目無下塵。政令如雷霆萬鈞不容異議。權力之塔高聳入雲,但凡塔基漸腐,國本便動搖。」
很有先見之明。
「黑影效忠帝王,除卻必要,極少露面。更不會幫著做傷天害理的事。」
魏昭:「我不知先帝怎麼讓黑影傷了我小叔。」
不過他得承認,先帝馭人的本事真的不淺。
至少應乾帝做不到。
魏昭:「既無氣息,這些年我回回入宮面見狗皇帝,都也並未察覺周遭異常。我便測了一下。」
「果然。」
那些人沒有第一時間出現,故不曾貼身保護。
所以狗皇帝受了些輕傷。
葛老的毒藥在火光中肆意燃燒。在場的所有人,多多少少都吸入了。
毒他下了。
當然,魏昭這麼做到主要原因,就是逼出黑影。
「測了一下?」
蕭懷言這會兒都後怕,氣不順地給魏昭鮮血淋漓的胳膊止血上藥:「狗皇帝被黑影救了,應殷也沒死,你轉頭和追上來的一個黑影打起來了?還成了這樣?」
魏昭:「你怎麼不說,我也砍了他?」
不過。
怕暴露身份。
蕭懷言:……
是是是,你厲害,你心裡也有數。
你還放水了。
你打鬥故意使用二皇子應峙身邊人打鬥的風格。
你也把應峙也拉下水了。
不過,隨著黑影加多,下手招招致命,魏昭吃力,不再試探,想方設法溜了。
蕭懷言氣的不行,對那些黑影的實力也愈發忌憚。
可想到魏昭遲早被虞聽晚收拾老實,又舒服了。
他開始問:「我知你算準了應殷會救人,可你怎麼讓他毫髮無傷的?」
「這很難嗎?」
魏昭不屑:「他進去,你以為真的會救人?」
不過是裝裝樣子。
沒準在安全的地方找個火小的地方逗留一下下。要不是黑影救得太快,也許應殷也早及時虛弱的從裡頭出來了。
不管狗皇帝出沒出事,對他而言都是有利的。
他反正不會真的讓自己太出事。
「那你不怕狗皇帝因火災一事,想到了虞家,直接將這件事記到你頭上。」
魏昭神色淡淡,參透人心:「狗皇帝有個毛病,就是太會想。」
彎彎繞繞的心思太多。猜忌太重。
蕭懷言:……
有道理。
魏昭神色自得:「接下來看應扶硯了。」
對啊。
沒他什麼事了。
蕭懷言能短暫歇幾日了。
他精神大好。
「魏昭,我要娶妻了,你知道吧。」
蕭懷言感慨頗深。
「我這幾日,忙得腳不沾地,見的最多的就是你和應扶硯。再看下去,都要吐了!」
「我要去找沈枝意,和她培養培養感情。」
他眉眼神色飛揚,很不要臉:「我這個人吧,想要和她兩情相悅。」
魏昭想到從虞聽晚嘴裡得知的這幾日沈枝意在沈家殺瘋了的事。
他其實不是很想潑蕭懷言冷水的。
可魏昭覺得,人呢,得現實。
「省省吧。」
他幽幽:「她那個狀態別說中意誰,沒捅誰就不錯了。」=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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