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懷言躲過了榮狄伸過來桎梏他的手。
一個抓,一個閃。
幾個來回尚能應付,可時間久了,蕭懷言到底吃力。
蕭懷言罵:「你這狗東西。」
榮狄:「屬下不過聽命行事。」
「不是罵你。」
屋內只有三個人。
榮狄一下臉就變了,再也不客氣,按住蕭懷言了胳膊,往外拖。
「世子為什麼不罵屬下,罵將軍作甚!!」
蕭懷言:……
有病。
————
等寧國侯府酒席宴散。
虞聽晚剛跨出門檻,就看到台階下頭停靠的馬車。
「嫂夫人!」
蕭懷言立在馬車邊上,也不知等了多久了,看見她就喊,卻斜睨她身側一旁的沈枝意。
「獄友,相看的怎麼樣啊?」
沈枝意納悶,在虞聽晚小聲嘀咕:「也是怪事,這幾日老是碰見蕭世子,!」
虞聽晚步子走得很穩,看著也沒半點不妥,下著台階,幽幽:「今兒小生唱的曲兒我聽著比上回的還要入耳。」
沈枝意恍然大悟。
「這……這都追上寧家來了?」
她佩服。
「蕭懷言,你這是有多愛慕啊。」
蕭懷言:???
他不可置信看向絆腳石虞聽晚。
「嫂夫人這是……盡善盡美?」
又給他圓了?
虞聽晚卻仿若未聞,目不斜視,擦過他,提起裙擺爬上馬車。
魏昭掀開布簾,迎她進去,和驚愕的蕭懷言道。
「這次不是。」
「她只是缺德。」
蕭懷言:???
她都缺德了,你語氣驕傲什麼!
上了馬車後,虞聽晚對外頭的事充耳不聞。
她鬆了口氣。
沒有外人了。
不用在喝了。
可她不知道她要做什麼。
更不知道車輪是什麼時候轉動往順國公府回的。
姑娘坐姿筆直。
小手壓在膝蓋上,好似接受最嚴苛的審視檢查。
虞聽晚卻不忘斜睨身邊的男人:「夫君不覺得你近些時日和蕭世子走的太近了嗎?」
魏昭:?
虞聽晚很嚴肅:「你要記著,貞潔是你最寶貴的東西。」
她一說話,車廂內的酒味蔓延。
魏昭眯了眯眼,湊近擰眉:「你這是喝了多少?」
虞聽晚深深陷入愁苦之中:「你身邊的男人真的太多了。」
魏昭把人拉到懷裡,卻不想和酒鬼說話。
虞聽晚催促:「你快解釋啊。」
魏昭眼皮突突直跳。
在虞聽晚灼熱的視線下,他懨懨配合,但解釋的很蒼白。
「我很乾淨。」
虞聽晚覺得沒毛病,魏昭每晚都要沐浴。
可她似想不通,眼兒霧蒙蒙的,控訴質問。
「那昭昭,為什麼不按著我親?」
第367章 都這樣了,還不忘占我便宜
街道人聲鼎沸,馬車駛在喧囂。
懷裡的姑娘頂著一張無害白淨的臉,眼尾的淚痣,沁透了胭紅,像洇開的花瓣的汁水。
每次夫妻情事,她都格外吃力,每次都早早投降,堅持不了太久就步入雲端。
魏昭本是武將,精力旺盛。虞聽晚吃不消,平時如何敢如此不知死活。
也就是醉了,才會懵懵懂懂的送上門來。
魏昭喉結滾動,禁錮她腰肢的手一寸寸收緊。
在她的盈盈目光下,碾磨她的唇齒,呼吸交纏間,魏昭眼神幽暗的可怖。
但他沒有似狼崽子那般看見肉就要追上去,一刻也等不及了吞食腹中,到底知道場合不對。
在慾念湧上前,撤離。
魏昭嘗出了桃花醉。
寧國侯府只會準備櫻花酒。
魏昭眯了眯眼,準備把這筆帳算在蕭懷言身上。
「喝了多少?」
虞聽晚倒也好糊弄。
即便唇有些麻,可她心滿意足沒有再鬧,乖乖窩在他懷裡:「不多。」
她語氣不屑:「對我來說,都是小意思。」
魏昭:「頭暈嗎?」
「不暈。」
虞聽晚:「我很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