鑽到一半卡裡頭,不合適。
虞聽晚:「那挖點土?」
魏昭微微低下頭,壓在她肩上:「虞聽晚。」
虞聽晚耳根發軟:「怎……怎麼了?」
「我們很熟了吧。」
虞聽晚:???
精緻的小臉瞬間繃緊。
「你都對我動粗了,這要是不熟,怎麼還算熟?」
魏昭沉默片刻:「動粗?」
虞聽晚抿唇,很小聲道:「我那次嗓子都哭劈叉了。」
她說這種話不害臊也就算了。還一臉真誠。
要那麼說也沒錯。
他還在她身上留下了不少印子。
也不知是興頭正盛,他手下不知輕重?還是姑娘皮太嫩,稍稍一用力就能留下紅痕。
她還白。
白得刺眼……
魏昭閉了閉眼,忍著不去想。
不過也怪他。
一直沒有在虞聽晚面前展示能耐。
即便後頭虞聽晚知道他是統領魏家軍的魏昭,可嬌弱不已衛家子的印象已經先入為主。
他掐住姑娘的腰。
只聽一陣驚呼,出自虞聽晚之口。
魏昭直接攬著人從馬背站起來。
一點也不晃身子。
虞聽晚面上染過震驚,可讓她更震驚的在後頭。
魏昭足尖輕輕一點馬背,下一瞬,就攬著她飛過了圍牆。
虞聽晚緊張的死死抱住魏昭的腰身,可又好奇的四處張望,直到落地。
她終於明白魏昭之前話里的含金量了。
在西臨村,她在院子裡摘柿子時,曾向那走幾步路就要歪歪斜斜的魏昭吹噓,自個兒能爬樹上去。
她問魏昭會不會。
魏昭說不會。
還說,他一般都是飛上去的。
原來是真的!
虞聽晚眼兒亮亮的,欣喜不已,看看魏昭,又看看身後的圍牆。
她發自內心:「夫君好有本事。」
魏昭聽慣吹捧。
也就是幼時,嚴厲的順國公夫難得的誇讚,會能讓小魏昭沾沾自喜。可等他再大些,也就不在意了。
那些天花亂墜的讚美,魏昭左耳進右耳出。
可虞聽晚簡簡單單六個字,倒是讓他眉眼勾勒上一層柔和。
魏昭彎下身子,學著她平時氣人的語氣,彎了彎唇瓣,幽幽出聲。
「你才知道啊?」
朱家內宅很大。
姑娘一開始是有些慌的。
可魏昭毫無顧忌,信步閒庭帶著她往前走。
「你走慢點,這到底是別人府邸。」
魏昭語氣平淡:「很快就不是了。」
魏昭:「你的。」
虞聽晚:???
雖然很強盜。
但動聽。
可她沒做過這種事,做不到魏昭那般心安理得。
她拉著魏昭的袖子,可偌大的府邸,一路過去竟然沒有碰到家僕。
許是知曉她心裡想什麼。
魏昭淡淡出聲:「朱家伺候的奴才多半去了娘娘廟,留在府內的不多。」
虞聽晚小心又謹慎的四處觀望:「可還是會有。」
魏昭不說話了。
就算有又如何?
不過的確不好打草驚蛇。
畢竟後頭要讓魏家軍的人過來一樣一樣將貴重物件運走。
他耳力好,有點風吹早動就能察覺。要是附近有人,有足夠的時間帶虞聽晚藏好。
不過,他沒有說。
魏昭餘光去看她。
姑娘鬼鬼祟祟的樣子,怪生動有趣。
他還挺……喜歡看。
說了,肯定又要挨捶。
「宅子那麼大,也不知那朱老爺藏金銀私庫在哪兒,夫君可認識路?」
「不識。」
虞聽晚步子微頓,眼前一黑。
「難道我們一直是在瞎逛?」
朱家從白天走到天黑,怕是都不能逛全吧。
「不是。」
魏昭:「大晉地界官宦商賈講究風水,府邸布局即便有差異,可萬變不離其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