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在?」
「是。」
「可是傷著了?」
「那沒有,傷的是別人。」
縣令都準備去升堂了,可前面賀詡然折而往返。
他連忙恭聲問:「賀大人可是有什麼要吩咐的。」
「也不是什麼大事。」
賀詡然只道:「審訊是你的事,本官不插手。不過穿粉色棉衣的姑娘……」
他話音微頓。
「天冷,時間久了,站著也累人,你說是不是。」
這句話聽著沒什麼。
信息卻大了。
縣官忙道:「是,是。」
等他穿過甬道,趕到大堂,看到地上跛腳漢大吃一驚。
「怎……怎麼額頭都破了?」
虞聽晚冷靜自持:「回大人,他自個兒撞的。」
她張嘴就來:「也不知怎麼了,看到牆就沖了過去,攔都攔不住。」
「我們沒法,只好把人捆起來。吶,就這樣了。」
縣令:……
這話多蒼白無力。
可一看說話之人是粉色棉衣。
跛腳漢否認:「不……」
縣令直接認同虞聽晚的說辭:「竟是如此。」
虞聽晚:???
還沒亮出魏家軍身份木牌的順子:???
何嬸子:???
後面的事很順利。
姜寡婦跪在地上,一五一十詳細稟報,聽的人聲俱淚下。何況縣令本就有意偏頗。
人證在。
物證女娃身上的傷也在。
縣令二話不說,快速定了罪。
按律法處置,跛腳漢直接被捕快帶了下去。
姜寡婦卻跪在地上不起。
她清楚,最該恨的是……
「大人,求您將我爹娘公婆一併傳召於此。」
「被說閒話也好,被指責也罷。民婦要和這些人簽斷絕書,日後不必往來。」
「我男人死後,不求他們幫忙,避免不了他們添亂,可他們卻陰險算計,連婦孺都不放過。」
「尚在閨中,我從未忤逆長輩。嫁人後更沒做對不起亡夫之事。」
姜寡婦哽咽難言:「民婦不過是個粗鄙夫人,不懂什麼大道理。可他們能賣我一回,便有第二回。民婦何得何能被這些人待價而沽?雖說百善孝為先,可民婦日子都活不下去了,也顧不了那麼多了。」
縣令:「這……」
實在有違綱常。
虞聽晚的嗓音傳來:「揚湯止沸,不如釜底抽薪。」
是那些人不念及骨肉親情在先。
虞聽晚淡聲道:「否則只會是隱患。」
縣令不再躊躇:「姑娘所言有理。」
順子:……
他都以為自個兒提前打好招呼了。
事情很順利。
何嬸子出來後都渾渾噩噩的。
「丫頭,你真……」
虞聽晚:「普通良民。」
何嬸子:……
姜寡婦將斷絕書塞到懷裡,出了衙門就給虞聽晚跪下了。
她何嘗看不出是沾了虞聽晚的光。
「今日一事,多謝姑娘解圍,若不是姑娘,我只怕……」
虞聽晚扶她起來。
「不必言謝。」
她看著孩子,面色溫柔下來。
「要謝就謝自個兒。」
「給她取了個好名字。」
姜寡婦莫名其妙。
虞聽晚沒再說什麼,眼尖瞧見不遠處,馬路邊上停靠的另一輛馬車,很低調。但她看到了榮狄!
姑娘眼兒一亮。
誰還沒有個昭昭呢!
「順子,你送何嬸子她們回去。」
順子:「是。」
虞聽晚快步下台階,快步鑽入那輛馬車。
「夫君。」
魏昭抬眸,擱下手裡的書,在姑娘坐過來時,就將暖爐送到她懷裡。
虞聽晚抱緊了。
笑吟吟看著他。
「你今兒不考我學問嗎?」
魏昭意外:「暗示我?」
修長的指尖去觸虞聽晚的唇。
他低聲問:「又想要了?」
「也不是不行。」
虞聽晚拍開。
「我是方才突然想到了一首詩。」
她清了清嗓子,眼波流轉之際,有著不自知的風情。
「想念你聽聽。」=quothrgt
哦豁,小夥伴們如果覺得不錯,記得收藏網址 yanqing/23_b/bjZ7Q.html 或推薦給朋友哦~拜託啦 (gt.)
spang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