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種小人巧舌如簧,厚顏無恥害人不淺。把不少好人家的姑娘推進了火坑。」
「那衛家郎君在戰場上可是沾過血的,他要是醒來得知親妹子嫁人後喪了命,你會是什麼下場?」
劉媒婆跳腳:「你罵我?別人都說胡家的外甥女一身毛病,我原先是不信的。我忙上忙下是為誰奔波。你別不知好歹!」
她可算是明白了,為何王氏厭惡虞聽晚了!
這姑娘的確不討喜!
她氣得就要走!
婚姻大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虞聽晚父母不在,王氏這個舅母是能做主的!
劉媒婆惱,她這一次還真要把這門婚事給說成了!
「沒記錯的話,嬸子守寡有三年了吧。」
虞聽晚望著她氣急敗壞的背影,眼神卻是透著古怪。
誰能想到,這位劉媒婆不久後會被人抓姦在床,成了人人喊打的存在。
「嬸子膝下沒有子嗣,也沒有牽絆,何必苦守著?就為了被村里人夸一句嬸子忠貞厚道,男人死了也不改嫁?」
劉媒婆停下腳步狐疑,覺得她話裡有話。
果不其然,虞聽晚一語驚起千層浪:「可她們哪裡知道,嬸子和公爹偷偷扒灰。」
劉媒婆猛地僵住。
「嬸子私下的骯髒事,也不知哪日會不會被我一個不慎傳了出去。」
明明是寒風冷的刺骨,她後背冒了一身汗,決口不認,尖聲:「你胡說!」
虞聽晚好奇:「你公爹嗑藥嗎?」
嗑啊,生猛如虎。
虞聽晚繼續問:「嬸子這把年紀了,怎麼肚兜上還繡鴛鴦戲水?」
我不正經要你管啊!
虞聽晚歪歪頭,羞澀三問:「嬸子屁股腚上的胎記也不知怎麼長的竟像蝴蝶?別說你公爹喜歡,我也怪喜歡的。」
如此私密事,虞聽晚怎知曉?
劉媒婆險些暈厥,她忍住顫慄,慌張張望了四周,嗓音哆哆嗦嗦:「別說了!」
後者卻笑吟吟的,看不出半點威脅。
劉媒婆渾身發寒,頭皮瞬間麻了半邊,如何還敢再耍心眼?
她牙齒哆哆嗦嗦擠出一句話:「你舅母心腸歹毒容不下你,就妄圖毀了你的後半生,我可不是。那董鄉紳一腳都進棺材了,姑娘正值韶華,自當才俊相配。」
虞聽晚看了眼天色,眼瞅著解決了一樁事,心情也明媚起來。
她嘴角的淡笑不減,動作慢條斯理幫著理了理凌亂的衣擺,換來劉媒婆身軀抖了三抖。
「嬸子人品不行,但也該掂量掂量被千夫所指萬人唾棄的下場,對吧?」
媒婆最會察言觀色,怎還會不知她的意圖,她掩下從心口一寸寸蔓延的驚懼:「你要我做什麼?」
天寒地動,河面結了厚厚的冰。
天色陰沉沉的,連下了三日的雪,各地皆是入骨的白色,一腳下去深陷,鞋襪全濕。
和王氏鬧僵後,虞聽晚全無半點求和之意。
她罷工後,這幾日王氏真的很累!!!
里里外外都要忙!又捨不得使喚小許氏,生怕她肚子裡的乖孫有個好歹。
見飯點時虞聽晚又一次積極捧著碗出現,王氏怒火直往上竄,恨不得把這小賤人生吞活剝了。
忍忍,再忍忍,董家很快就有回信了。
這頓吃的是豆飯,米沒見幾粒,全是豆。
黃豆泡發的時間短,王氏又捨不得放油,吃著很噎嗓子。
虞聽晚面無表情地吐出一塊小石子。
這已經是她吐出的第三顆了。
可不吃就得餓,她蹙蹙眉,又扒拉了一口。
小許氏拿筷子戳了戳。她還是喜歡虞聽晚做的飯菜,至少能入口。可虞聽晚現在就是個刺頭,她哪裡敢讓她下廚。
她小心翼翼去瞅虞聽晚,寄人籬下就得清楚自己幾斤幾兩。
她要是虞聽晚早就跪下來給王氏磕頭認錯了。
以前虞聽晚不見得討好王氏,但也算尊敬。王氏處處刁難,她從沒鬧過紅臉。
也不知這些時日發的什麼瘋?
「嫂嫂看我做甚?」
看你找死啊!
可小許氏忌憚她:「沒什麼。」
虞聽晚認真地點點頭:「啊?嫂嫂覺得舅母做的飯菜像豬食?」
小許氏繃緊神經:???
這你也看出來了?
王氏:!!!
虞聽晚擰眉:「是,舅母廚藝不精,可嫂嫂出去問問,哪家婆婆忙前忙後照顧兒媳的?天這麼冷,舅母不想沾水凍手清洗黃豆,泡發的水捨不得倒直接下鍋,讓你吃到石子了,或是不合嫂嫂口味,你就不能忍忍嗎?」=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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