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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提醒陳載說:「梁家棟就是你媽的保姆的兒子,五十年代,十六七歲偷著跑去了香江,現在四十多歲,已經成家立業,在香江開飯館,那時候你還小,你應該沒啥印象。」

陳載點頭:「我記得他,頑皮難管,要不也不至於背著父母逃港,把遺物還回去,也算是了了我媽的心愿。」

陳甫謐贊同:「對,遺物絕基本都是你媽的贈予,交到梁家棟手裡,物歸其主,你媽所做的安排就徹底了結。」

宋年華把把財物交給保姆跟司機夫妻倆保管,也留給夫妻倆一大筆,留給他們生活養老用,這筆財物跟陳載那兩箱財物一起,都在他們得傳染病去世前交給陳謹正保管,趁著他還健在,陳甫謐迫切希望儘快把財物交到梁家棟手上。

陳載略感慚愧:「爺爺,這些事情都是你在處理,我沒幫上什麼忙。」

陳甫謐感嘆:「你工作忙,我能為你做得不多,趁著我還在,儘快了結,省的你還得花時間精力操心這些。」

舒苑為陳載代言:「爺爺你可別這樣說,你健康得很,陳醫生嘴上不說,可他會覺得心酸。」

陳載覺得舒苑說得好,爺爺的話提醒他,老人家已經垂垂老矣。

陳甫謐從善如流:「行,我不說總行了吧。」

——

家具廠的廠長覺得流年不利,本來家具廠的產銷情況良好,剛評上市級模範工廠,沒想到市安全生產委員會突然派人來檢查安全生產,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張桃花正在電鋸旁嗑瓜子,被抓了個正著。

一個部門的人來還不夠,應急管理局也來檢查安全工作。

廠長氣得吹鬍子瞪眼,真是一顆老鼠屎壞了一鍋湯,檢查人員馬上認為他們廠肯定存在更多的安全問題。

剛到手的模範工廠榮譽還不得被取消?

張桃花都傻了,她不就是來田野送水嗎,在電鋸旁呆一會兒咋了,跟安全生產有啥關係?

廠長滿腦門子汗,點頭哈腰地說:「張桃花只是個臨時工,在食堂做飯的,來得時間不長,她自己非要往電鋸旁邊跑,我馬上就把她開除。」

當著工作人員的面,廠長厲聲宣布處罰結果:「張桃花,你趕緊寫份檢查,寫完馬上離開工廠。」

張桃花無法,工廠居然給了她處分,她還只能捲鋪蓋離開家具廠。

杜康得到這個消息的時候驚了又驚,臉白了好一陣,張桃花跟田野都有家庭,最多是作風方面的問題,她考慮過後果,認為可以承擔,但沒想到會涉及到安全生產?安全無小事,那事情可就鬧大了!

張桃花想跟她要錢才沒把她給供出來,一旦把她說出來,傳出去名聲不好聽不說,可能影響到陳君正,她能想像得出來陳君正黑著臉訓斥她。

陳君正的工作不會受到影響吧。

他們這個體面家庭不會被搞得烏煙瘴氣吧。

只是往家具廠塞了個人而已,怎麼就跟辦了蠢事一樣。

事兒沒辦成,還被張桃花敲了竹槓,讓她憋屈不已。

正在忐忑糾結,這天陳君正一直拉著戰鬥臉,讓杜康覺得不妙,果然,晚上關起門來,前者語氣格外嚴肅:「你想拆散陳惠兩口子,我沒說什麼,你還把張桃花弄到家具廠?搞出了安全生產問題?你可真能折騰。妨礙安全生產的帽子一扣下來,你擔得起嗎?」

陳君正說得嚴重,但也不是啥大事,只是陳君正眼裡容不得沙子,不能縱容家人幹這種蠢事兒。

杜康連忙分辨:「我只想著最多是作風問題,剛好倆人一塊兒回鄉下,哪想到張桃花蠢笨不受控制,搞出安全生產的問題。」

陳君正的語氣極為嚴厲:「你以為作風問題就不嚴重,也能抓進去坐牢,你就不會被牽連?我想不到你會幹這麼愚蠢的事兒。」

杜康被嚇了一跳,她最看中名聲名譽,哪能想得到會有這麼嚴重的後果,她趕忙說:「我這不都是為了咱閨女好嘛,張桃花已經走了,我再也不管陳惠,總行了吧,你不至於氣成這樣吧。」

——

晚上陳載八點多鐘才回來,邊換鞋邊跟娘倆說:「我大舅想要回國探親,小滿,你大舅爺要回國,不過要等到明年。」

舒苑剛進廚房燒水,把水龍頭開的小一點問:「你媽那頭的親戚全都出國,就留下了你一個是吧。」

只留他一個,把他留給爺爺,不知道陳載會怎樣想,會不會覺得被母親那邊的親戚拋棄,會不會因此覺得孤獨。

陳載邊脫外套邊往屋裡走:「是的,國內的至親就我一個,他在國內有些事情要處理,也是回來看我。」

平時陳載跟這些親戚有聯繫,包括之前從國外寄過來的攝影師的畫冊,應該就是國外的親戚給找的,舒苑想他們之間應該是平平淡淡的親戚,關係談不上好壞。

小滿跟他一樣關心這個問題,本來想直接去書房,聽到這個話題停了下來,站在椅子上,邊幫陳載掛外套邊問:「爸爸,大舅爺對你好嗎?」

陳載溫聲說:「他們都挺好的,奶奶那頭的親戚都挺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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