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向徐愛桃旁邊的兩個年輕人,笑問道。
「同志,你說你們是小笙的娘家人,那你旁邊坐著的這個是不是就是小笙那個妹妹啊?」縞
「我們聽說你們家為了給兒子救命,把兩個上大學的女兒都喊回來嫁人了,你這個小女兒嫁到哪裡去了?彩禮多少啊?」
婦女們一桌吃飯聊得無非就是這些結婚生孩子之類的問題。
當然,主要也是因為大家從知道他們是俞笙那些沒良心的娘家人後本就有故意針對他們的意思。
他們本以為俞悅聽到這話會尷尬的避開話題不談,畢竟她肉眼可見的過得沒有俞笙好。
但俞悅反而坐直了身體,一臉驕傲。
「我嫁到鎮上了,彩禮跟姐姐一樣,都是三千塊,現在住在家屬大院裡面。」
王利娟顯然有點震驚,「哎喲?你男人也給你三千塊彩禮啊?真看不出來啊?」縞
王利娟旁邊的大嬸也好奇了起來,「那你男人現在是做什麼工作的?難道也是部隊裡的?是你旁邊坐著的這個男同志嗎?」
大嬸說話的時候大家的目光都好奇的落到了本來默默吃飯假裝透明人的翟立群身上。
翟立群心裡直罵俞悅是個蠢女人亂說話,臉上卻只能保持著冷靜的笑容,儘量讓自己看起來更有氣質一點。
「對,我是她男人,但我不在部隊,只是幾年前去當過兵而已,算不得什麼,呵呵。」
「這樣啊?那也不錯了,呵呵。」王利娟是個人精,從她看到翟立群沒有被另一桌部隊的大人物認出來時她就知道這個男同志沒什麼大本事。
現在一聽,果然如此。
估摸著住家屬大院還是啃上一輩子的老本兒。縞
她沒有直白的把話說出來。
但坐在她旁邊的那位大嬸就嘴巴比較快了。
她臉上幾乎是肉眼可見的失望,「不會吧?你這一不在部隊,二又不是做生意的,哪來的錢給那麼高的彩禮啊?不會是打腫臉充胖子專門比著賀老闆給的吧?」
此話一出,桌上其他人也紛紛投來異樣的目光。
「是啊,我記得她們姐妹倆好像還是同一天結的婚吧?那樣的話誰家給的彩禮少誰家不就被比下去了麼?」
「欸~話不是這麼說,凡事得量力而行,沒那個條件也不能硬跟人家有條件的比啊,再說賀老闆單純就是重視人家俞笙,又沒有要跟誰比的意思,我覺得他沒必要非拼著來吧?總不能為了好面子,結個婚完事後連日子都沒法過的好吧?」
「是這個道理,對了,同志,你具體到底是做什麼工作的?今天也是開車來的嗎?」縞
大家七嘴八舌的什麼都說,話題中心全圍繞著他們四個人。
尤其是跟賀廷同為連襟翟立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