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劍放回劍鞘之中,看向遠處微微的亮光,聽著那馬蹄之聲,趙弦歌的臉上露出了笑容,「他來了。」
北部可汗一到城堡就看見了地上的屍體,驚了一下,立馬蹲下身子查看,瞧著是南部的人,立馬抬頭看向了城堡之上,眼神露出了疑惑的感覺來。
收起屍體上的證物,跨過屍體進入城堡,看到趙弦歌和裴墨陽的那一瞬間,警惕性提高了起碼有三分,「你們是何人?如何在本汗的地盤上殺人。」
「可汗既然能獨自前來,那我們是何人又有何重要的呢?」趙弦歌低頭一笑,「既然可汗都來了,想必是相信我二人的,又何須在意我們殺了幾個南部的人呢?」
北部可汗藏在身後的刀終於是拿到了面前,裴墨陽見狀立馬擋在了趙弦歌的身前,恨意在眼神中根本就藏不住。
「既然你們敢到我的地盤上,想來也是有一定本事的。」北部可汗收起了自己的刀,找了一個位置坐下,身上沒有半分的敵意。「說說吧!那封信是何意?」
趙弦歌拍了拍裴墨陽的手,走到了北部可汗的身邊坐下,「北部可汗爽快,我便是來幫你一統突厥的,不知道北部可汗可有興趣呢?」
趙弦歌特意加重了北部二字,明面的強調了北部可汗如今的位置有多麼的尷尬。
「若是南部有那麼容易拿下,本汗也不至於今日還在頭疼。」北部可汗也不掩飾自己的無奈,低頭嘆了口氣。
「只要可汗你想,我便就有法子幫你,就看你要不要首肯。」趙弦歌一手搭在了桌面上,一臉的自信。
裴墨陽坐在了趙弦歌的身邊,警惕性一刻也沒有放鬆下來,隨時都有動手的可能。
北部可汗一臉不相信的看著趙弦歌,「你到底是何人?」
「重要嗎?」趙弦歌露出了笑意的反問。
「本汗若是不知道你們是何人,又要如何信任你們呢?我這北部人眾多,斷然不能因為本汗而亡。」北部可汗站起身來,有著要離開的衝動,更是有著要將人帶回去審問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