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向暖笑:「它是死物,怎麼能代替你。」
安南有傳統,小孩子出生的時候得打兩對金手鐲給寶寶,寓意今後平安富貴。
周渡野出生的時候,外婆給他打了兩副手鐲。
他很愛惜,一直帶著,後來母親慘死周凜仁參加葬禮的時候被他拿走了,理由是幫他保管,以後再還給他。
周凜仁確實做到了悉心保管,傅雯走後,他就把手鐲給了他。
前段日子,他把手鐲拿去加工,加了十克金子,給鍾向暖打了一個長命鎖。
「我怎麼能要。」這手鐲對周渡野意義非凡。
「你幫我保管。」周渡野知道,鍾向暖出生的時候沒有金手鐲,連銀手鐲也被鍾梓蘭搶走弄丟了。
「走吧,送我去機場。」
周渡野看著她,瞳仁里印著她,眼底的不舍幾乎都要溢出來了。
周渡野喉結上下滾動,克制又虔誠地在她額頭貼了一下。
耳垂紅的滴血:「我很捨不得呢。」心底里最真實的話,往往比甜言蜜語更讓人觸動。
鍾向暖想哭,語氣哽咽:「你知道的,我們已經分開很長時間了。」
春寒冬冷,夏日繁花,他們倆已經很久沒有一起經過了。
兩所城市的溫差,劃開了他們牽連的情絲。
「京北比安南早一個月入冬,我比你先穿上冬衣,對你的愛也早一分。」
愛有九分,剩下的是思念。
思念才是兩個人相愛的媒介。
鍾向暖被周渡野的土味情話逗樂。
「不許說了,噁心死了。」鍾向暖佯裝嫌棄,走到路邊打車。
「謝謝你,周渡野。」
「也謝謝你。」
兩個人的對話莫名其妙,不知道在謝對方什麼。
「你為什麼謝我。」
「因為你送了我長命鎖,還千里迢迢過來看我。」
「那你呢?謝我什麼?」
「謝謝你能喜歡我。」
鍾向暖揚眉,看著周渡野臉頰上的酒窩,知道他在憋笑。
「你確實應該對我感恩戴德。」
中考成績出來的時候,鍾定和鞠夏茶很高興。
商量著要請客吃飯。
「算了吧,請人吃飯,他們還要送禮金,現在大家都不容易,誰願意呀?又不是高考考上大學了。」鍾向暖不想搞得興師動眾。
「可是實在高興啊。」鍾定恨不得跟全世界炫耀自己的女兒考的好。
「你有個同桌是不是叫岑堯啊,他經常來我們這兒買炸串吃。聽他說他成績也不錯,模考了年級前十呢。」鞠夏茶問。
「他來你們這買炸串!」鍾向暖錯愕不已。
「他找你們幹什麼。」鍾向暖懷疑岑堯又要幹什麼壞事。
比如吃了他們家的炸串後說肚子疼,搞壞他們家的生意。
「照顧我們生意唄,那小伙子人不錯。」
鍾向暖想,要是讓你們知道他半夜想翻進我房間你們就不會這麼說了。
這個暑期鍾向暖不用在家寫暑假作業,也不用複習,預習,上課。趁著空閒時間多,她每天
都會去父母的攤位幹活。
「你房間衣櫃最裡層的長命鎖哪裡來的?」鞠夏茶問女兒。
家裡小,鍾向暖的衣櫃裡除了有自己的衣服,還得放棉絮。
鞠夏茶昨晚喝水的時候把水潑到棉絮上去了,今天換棉絮的時候意外從裡面翻出長命鎖。
「假的。」鍾向暖早已編好了對付爸媽的說辭。
「我和孫文鹿出去玩的時候買的。怕你知道了不高興,說我整天想著打扮不好好學習。」鍾向暖語氣頗為可憐。
鞠夏茶哼了一聲:「本來就是,上學的小姑娘打扮的稀奇古怪幹什麼?乾乾淨淨就好。」
鍾向暖沒接話,鞠夏茶睨了她一眼:「真不是誰送的吧。」現在早戀的太多了,他們每天都能見到上初高中的小情侶買炸串。
「誰會送我金子麼,哪有人那麼傻。現在男女結婚,有些人都不願意出三金呢。」
鍾向暖的話頗有道理。
哪有那麼多人傻錢多的傻子。
「這就對了,我提前給你打預防針,你千萬別早戀,你要是敢早戀我跟你沒完。」
鍾向暖耳根子莫名紅起來,以鞠夏茶的脾氣,知道她早戀肯定得打她。
好在她和周渡野是異地戀,一年到頭也見不到幾回,被發現的概率不大。
「我去串串了。」暑期孩子多,食材消耗的快。
岑堯每晚都會光顧,不知道是炸串吃多了還是身體養好了的原因,他長胖了。=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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