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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堯當然不會去吃這些東西,雖然他在最窮最落魄的時候連垃圾桶裡面都東西也吃過,可那時候是迫不得已,是自己意識不清楚的時候被迫吃的。

他現在願意屈尊降貴來這裡,不可能是奔著這裡的垃圾食品來的。

「我知道,我不怎麼吃的,我幾個表兄妹最近來我家了。」岑堯知道鞠夏茶是對自己有了印象:「我也讀初二,我同桌家裡也是賣炸串的,她每天跟我說她家做的炸串有多好吃,把我都說饞了。」

事實上鍾向暖從來沒人跟他說過一句話,更別提她家裡的情況了。

鞠夏茶笑呵呵的,勞碌的生活在她眼角留下了深淺不一的紋路。

「這樣啊,我女兒在一中,你在哪?」

「我也在一中。我同桌家也住這附近,她成績很好,在實驗班。」

鞠夏茶聞言舒眉,覺得有些太巧了:「我女兒也在實驗班,你的那個同桌,不會就是我女兒吧。」

一切都按著岑堯設想的軌道前行,鞠夏茶著了他的思路,順著他的話往下走。

「她姓鍾,聽說她老家那邊有很多竹子,她還會做小掛件之類的,是個很聰明的女孩子。」

岑堯不著餘力地誇讚鍾向暖,目的就是讓鞠夏茶聽著高興。

鞠夏茶聽岑堯這麼說,基本確定岑堯的同桌就是自己女兒:「我女兒叫鍾向暖,你估計就是她同桌,我聽我家暖暖提起過你,她新同桌是個男生。」

鍾向暖跟鞠夏茶提起岑堯成為她的同桌這事還是鞠夏茶主動問她現在有沒有同桌。

周渡野走後,鍾向暖一直都是一個人坐。

班裡的座位是按抽籤決定的,但是成績好的學生有特權,那就是可以自己選擇坐在哪裡,跟誰坐。

鍾向暖班級成績名列前茅,一直能使用特權決定自己坐哪。

鞠夏茶和鍾定不是很贊成女兒一個人坐,畢竟長此以往,在班裡面很難跟同學打好關係。

人活在世上,就是應該學會放下和向前。

隔三差五,鍾家夫婦就會問問女兒有沒有新同桌。

「她還跟你們提起我什麼了。」岑堯的黑瞳熠熠,聽到鍾向暖曾向自己的父母提起過自己,心裡的激動根本無法抑制。

不管給他的評價是好是壞,總歸她也將他擺在了人前。

「沒什麼,就是跟我們講她的新同桌是個男孩子。」

「除此之外沒講什麼了?」岑堯收縮的血管慢慢鬆懈,他的激動和跳如擂鼓的心臟,在喧鬧的鬧市中顯得有些可笑。

連名字都沒有提起過嗎?

「那她平時跟你們提起最多的人是誰啊?」岑堯知道這句話不該問,但是失落空蕩蕩的內心,需要其

他滋味填補。

鞠夏茶想了一會兒,實在想不起那幾個人的名字:「記不大清楚了,挺多的,隔壁班的她都提起過。」

岑堯陰翳的眉眼湮沒在煙火氣中,他吭哼了幾聲,覺得不公平。

為什麼連關於自己的一句話都沒提起過,既然討厭自己,不應該更關注自己嗎?罵罵他也好啊。

岑堯確定鍾向暖覺得跟夢中他的那個妻子有關係。

不然為什麼那麼討厭他。

他救了她,按理說不應該感激他、喜歡他嗎?

「阿姨,你們平時很辛苦吧。」岑堯看著鞠夏茶疲倦的神態,語氣溫和欣慰:「暖暖她還在學校賣鉤花和小掛件呢,可賺錢了,每天都能賺二三十。」

「暖暖可真有孝心,為了幫你們分擔壓力,在學校還賣針織掛件之類的小玩意,生意可好了。」

岑堯不經意提起鍾向暖在學校賣掛件的事情,他知道鍾向暖肯定不敢讓鞠夏茶知道她在學校幹這個。

其實鍾向暖做不做掛件對他來說是件好事,畢竟她賣出去的掛件大半都落到了他手裡。

黑夜漫長孤寂難眠的時候,拿著她親手做出來的東西排解欲望和孤寂,填滿空蕩的內心。

可是鍾向暖賣掛件賺錢是為了去京北找周渡野,這事他不能忍。

她憑什麼拿之前養活他,給他希望的東西再拿去給另一個男人。

他對她的愛一直未變,而她卻將愛轉移到了另一個男人身上。

儘管上一世得知她和周渡野有不可言說的關係,可是他選擇了原諒。

原諒她是這輩子做出的決定,畢竟人人都有犯錯步入歧途的時候,上輩子她做了對不起他的事情,那是受周渡野的蠱惑。

是周渡野引誘她犯的錯,他不應該將其怪罪在她身上。

鞠夏茶在給炸好的串刷醬料,聞言手中的動作一動,蹙眉道:「真的?」

「對啊,她五一的時候不是還去了京北嗎?」岑堯勾唇,看著鞠夏茶不解又微慍的表情,知道自己的話起作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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